“屈大才子,你倒是说撒,究竟是何意?”景昭再次一本正经的问道。
“……”
屈承谟被逼到了山顶,只能硬着头皮道:“没错,这文章,肯定不是现场临时写的,而是提前写好的,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写出如此雄文?”
说着,屈承谟看向其他人:“各位,谁能说自己,或者有谁可以一气呵成写出这样的雄文?”
“没错没错,我就说谁的文采可以如此之高。现在细想,确实应该是提前写好的。”
“就是就是,这一次我挺屈大才子。”
“屈大才子说的对。大家终究是平常人,怎么可能一气呵成写出这样的文章?这绝不是正常人所为。”
“我看啊,一定是这秦国的汉中王提前写好的。”
“就是就是,我都怀疑其他人写好,由他背诵下来的。”
“都住口。”熊清逸不服气了,站起来怒斥众人:
“你们这些人,自恃有文采,现在看到别人比自己强了,就不服气了?”
“有本事,你们谁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汉中王殿下是昨晚才收到兄长的邀请。即便是提前写好,那也是一晚上写好的,你们中有点谁?可以一夜之间写出这样的文章?”
“……”秦宁一愣,这小妮子在替我说话?
“……”熊铎无奈的摇摇头:妹妹啊,你好歹也是公主,为了一个秦国亲王,这样得罪本国才子佳人,真的好吗?
“……”寇潇潇苦笑一声,暗暗道:师妹啊师妹,这个混蛋到底给了你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如此维护他?不惜得罪这么多人。
“……”屈承谟为首的才子家人们敢怒不敢言,他们虽然恼怒熊清逸的话,但她确实说的是事实——对他们来说,这等文章,就是写一辈子也写不出,别说是一晚上了。
哼!
熊清逸轻哼一声,抬起手,指着南荆的才子佳人们说道:“我看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别说是一晚上写出这样的文章,就是给你们一辈子,也写不出来。。对了,别说写出来,就是写好之后让你们背下来,又有几个人可以背下来?”
“……”
南荆的才子佳人们被怼的低下头。
如此的雄文,确实需要好几天才能背下来,除非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牛人。
“汉中王,你且告诉我等,这是你临时所作,还是早就写好的?”又是一道声音。这一次,景昭没有避讳,笑着拱手道:“我不是为我自己问的,而是替屈大才子和其余才子们问的。”
你个混蛋。
你自己的锅,让我们背?
“……”屈承谟。
“……”其余人。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秦宁。
秦宁也不搭话,继续下笔如有神,写下了一首诗。
滕王高阁临郢都,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这首诗,本王少写了一个字,敢请各位填填。”秦宁笑着拱了拱手,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南荆的才子佳人们纷纷绞尽脑汁,开始填了起来。
“它,应该是它。”
“不对不对,应该是好。应该是好。”
“也不对,应该是欢。”
“啥玩意儿嘛,啥都不是,都是乱七八糟的。”
众人七嘴八舌,填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字填进去。
最后,还是熊清逸好奇的问道:“汉中王殿下,到底应该填什么字呢?”
“是啊汉中王,你就不要打哑谜了。快快告诉他们吧。”熊铎笑着举起酒杯。
寇潇潇眸光潋滟,虽然心里依然想杀了秦宁,但同时,她开始对秦宁的看法有些改变了:秦宁啊秦宁,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混蛋?登徒子?还是诗人?才子?
“本王不是早就写上去了吗?”秦宁轻轻一笑。
“写上去了?什么意思?明明啥都没写啊。”众人一阵疑惑。
“屈大才子,他到底什么意思?你能看到他写的是什么吗?”景昭问道。
“我……”
屈承谟摇摇头,一头雾水。不过突然他的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又面色一黑。
一瞬间,表情变了三次。
他几乎从牙缝里崩出:“我,我知道了。那里,那里应该是‘空’字,所以,所以他什么都没写,又好像是什么都写了。就是空的意思。”
该死的秦宁,竟然有如此的文采!
屈承谟很想嫉妒,但在这种绝世天才面前,他又怎么嫉妒起来呢?
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只有钦佩!
哗~
全场哗然!
愕然!
竟是……这样?
他什么都没写,又什么都写了。
一篇文章,一首诗,打脸了整个大荆的才子佳人。
这一刻,即便是再高傲的才子,也羞愧的的低下头。
“告辞。”屈承谟更是拱手说了一声‘告辞’后,落荒而逃。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