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猛灌了几口米酒,才略带有一丝不满道:“侯府君实在是太过胆小畏惧了。
之前他明明许诺只留一千郡兵守城,让我率领一千郡兵剿杀入境的马贼,如今却又竟然反悔了。
说什么阙机、弥加率鲜卑骑兵侵袭幽州各郡,务必要优先守备涿县城中的武库、粮库。
说什么一旦鲜卑人、乌丸人侵袭城池,缴获那些威胁更大,明明就是他自己贪生畏死罢了。”
刘昕、刘备各自坐在自己的食案后面,相互对视一眼。
看样子公孙瓒这回确实是极为恼火了,竟连准岳父都敢责骂。
注意到刘昕的示意眼神,刘备赶紧端着酒樽凑过去:“伯珪兄勿要恼怒,侯府君也是忧国忧民啊。
涿郡武库之中铁甲、兜鍪、长枪、刀剑、弓弩、箭矢一应俱全,又有大量米粮储备。
偏偏侯府君新来涿郡赴任不足半年,手下心腹众人唯有伯珪兄可信重依赖。
若是将你派出去剿杀一些乌丸马贼,岂不是杀鸡焉用牛刀?唯有将涿县托付于伯珪兄,才是人尽其才呀。”
“哎,还是阿备贤弟知我!”
公孙瓒终于脸色变好了许多。
他端着酒樽忽然面色一变,有些羞愧道,
“若非贤弟为我分析,老大人如此良苦用心,我居然不能觉察。
还责怪他贪生怕死,还得赶紧去向老大人赔罪,两位贤弟我先回去了。”
“伯珪兄尽管放心守卫涿县城池,涿郡安危就看我们渠盟上下齐心协力去维护了。”
刘昕也笑吟吟的拱手道,
“这几日阿兄将楼桑子弟、涿郡健儿、乌丸部曲混编,组织了一千五百骑,绝不许鲜卑、乌丸骑兵轻易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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