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薄靳深从她身后的桌子上拿走了秦晚的香水,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话里满是暧昧。
秦晚狠狠地瞪了薄靳深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这会儿才知道害怕?你不知道男人的房间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吗?”
薄靳深胡说什么?
秦晚皱起眉头,认定了他不过是故意调笑,收起了心中的不耐烦,神色淡漠:“不过是物归原主还个东西罢了,薄总倒也不必想太多。”
“我想太多,晚晚?”
他低下头,故意往秦晚敏感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惹得秦晚一阵轻颤,耳朵不自觉地泛起了红。
“就是你想太多了!”
被人禁锢着的感觉太过难受,秦晚用力一推,纤细的手腕却被薄靳深紧紧攥住。
“你要做什么?!薄靳深,你有病吗?”
眼看着薄靳深的神情越发不对,秦晚连忙想要扯开他的手。
“我有病?”薄靳深轻笑了一下,“可不是吗?否则我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精力?晚晚,你可是第一个人。”
“关我什么事情?”秦晚没办法挣脱开,气急败坏地说道,“就算是第一个人又怎么样?薄总还不是和秦殊然上了床?”
秦晚并未有那层意思,可惜在薄靳深却只觉得有些醋味。
“晚晚,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