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留下记录” 讨论仍在继续,阵线内部被称之为“炸弹”的破译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将手头便携电脑转过给众人展示屏幕上复制的运输记录 “呃……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黑鹰…就是红鲁塞尼亚的军事长官?” 在场唯一一个实际上还没成年的成员怯生生开口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KGB的威力我们也不是没见识过,他的职能必须抛头露面,如果是这样他早该被抓走了” “从技术层面上来说,被看到的那个大概率是黑鹰的线人,套着一个人的外貌,用虚假的通讯混淆视听相当常见,这也能解释KGB为什么没查出来这种眼皮子底下的资助” “我还是相信我的判断,黑鹰就是个不安生的富家子弟,一个要把红鲁塞尼亚拔成独立地区的家伙不可能支持我们的事业” 三人依次从自己擅长的领域和手头论据,出言反对这听上去相当不切实际的话语 “好…好吧,你们说的大概更正确,那么,现在就给维斯瓦简要说明结论吧” 靠着卫生间门的“炸弹”听闻此言将眼镜扶正,轻敲键盘打字输入给还在外边的维斯瓦发了条消息 “基本可以确定了,他不是我们想的另一个人” 浑然不觉在几人眼中成了富家子弟的锡德仍在进食,维斯瓦关上手中通讯器,站起身来向他挥挥手,迈步往包间门口走 “就这样吧——我们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以免我们留下什么马脚让那些蚊子寻迹跟来” 故意拉长的大声话语遮掩了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完成讨论的几人借着视线死角蹑手蹑脚跟着维斯瓦离开 包间门随着最后一人的离开关上,维斯瓦之前所坐的位置倒映在监控摄像头的镜片上,被锡德的视线所注视着——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