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看着秦川的眼睛：“秦卿，朕有你，是整个大夏的福分。”

秦川赶忙谦虚：“臣可经受不住陛下的糖衣炮弹，臣斗胆请一道圣旨。”

还没成功就要赏赐了，不过女帝乐意。

“说吧。”

“臣想让工部制作一批窑炉，二十个就够了，位置臣已经选好了，就在运河旁的三指山后的山谷里。”

那里地形开阔，最重要的是，离河沙也近。

女帝冰雪聪明，一下就猜透了秦川的意图：“是关于眼镜的吗？”

“是的。”

女帝干脆利落：“朕允了。”

……

刑部衙门内，赵丰年正紧张地盯着地板，手指无意识地在金丝楠木的椅子把手上划来划去。

上官无极和蔼一笑：“赵大人，这价值千金的椅子，都要让你给扣烂了。”

赵丰年尴尬地将手缩回袖管，他知道上官无极是在催促自己，但他不敢贸然答应。

如果秦川骗他把他当枪使，他才不去送死。

上官无极耐心等待，以赵丰年谨慎的性子，如果立马应下，上官无极反而不敢用他了。

茶都放凉了，赵丰年才斟酌开口：“那秦大人有没有说，下官该怎么做？风险大否？”

上官无极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将秦川告诉自己的话直接转达：“赵大人只需要写一封奏折，明日上朝时递上去就行了。”

“什么样的奏折？”

“杨淼雇佣地痞围殴王新武买凶杀人。杨淼是大太监，又身居御史之位，宫里的任何奏折必须先经他手，他自然会看到你的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