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云的语气,几乎是暴怒出声,整个码头,几乎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所有人瞠目乍舌。
看向沙氏父子。
“莫非,沙氏父子追杀之人,乃是当朝皇帝?”
“这还用说嘛!连拓跋云统领都说了,此事还能有假,这对天杀的父子,总算是遭到报应了。”
一众世家子弟,还真是墙头草。
可话又说回来,刚才他们起哄,可是没少嘲笑皇帝,如今的皇帝,可是敏感的很,天目监耳目,遍布整个北平城,说不定刚才他们说的坏话,已经被天目监的人听见,如果皇帝一发疯,得将他们全部都给砍了。
当听到此话的沙氏父子,浑身都在颤抖,呆滞在了原地。
“拓跋大人,这……这一定是误会啊!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怎可能出项在醉香楼这等不着牌面的污秽场所?”
“对啊!我等沙氏父子,那可是最遵纪守法的良民,怎可能冒犯陛下,我等来此,也是为了维护码头的秩序,也并非来闹事的。”
两父子编谎话,也不知道编的像一点,那臭名跟小孩一打听都知道。
哼!
“此事与本官说没有用,你还是留着和陛下说吧!”
“将地
蛇帮所有人,都抓起来,听候陛下发落,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拓跋云怒道。
“诺!”
一众士兵抱拳。
地蛇帮士兵,都是一群市井之徒,见到如此状况的他们,自然也不敢反抗,很是乖巧的,将手里的武器,给丢在了地上。
此刻!
花船缓缓靠岸。
“进!”拓跋云勾了勾手指,随即!士兵便是朝船内涌入。
梁炎等人,没有任何的挣扎,便是被戴上了枷锁。
皇帝连宰相的面子都可以不给,想要杀他们,任何抵挡都没有用的。
今夜被抓捕的京官,足有二十多人。
皇帝铁血的手段,让不少人的脖子,感到一阵发凉,在这样下去,皇帝迟早将国家大权,重新握回到自己手里。
随着一箱箱银元宝与金元宝,抬了出来,一众官员,更加面如死灰。
梁炎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换做以前,李政没有抓捕他的证据,倒是还能高枕无忧,如今证据确凿,以皇帝与高修如今的关系,必定会拿整个梁家开刀,从而彻底将京兆府给掌握在皇帝自己手里。
“梁炎,还有什么好说的?”李政居高临下,一脸戏谑的看着梁家父子。
坐在龙椅上的
李政,霸气侧漏,威严不可侵犯忤逆。
而此时所有人,都看清了李政的那张脸,这不就是被梁夺以及地蛇帮,所追杀的人吗?
沙龙再也没了之前,要将李政千刀万剐的那劲,整个人都感觉晕乎乎的。
“完了,这回彻底完了!”沙龙面色惨白无比。
沙皮顿时明白了什么?
地蛇帮平日嚣张跋扈,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然而!这一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小子,你可是将我们父子害惨了。”沙皮面如死灰。
此时的梁炎,面上无光,“老臣无话可说,贪污之罪,乃是老臣一人所为,与家人无关,还望陛下,看在老臣,上了年纪的份上,能放过老臣的妻儿。”
呵呵!
李政冷淡一笑,“现在反悔,已经晚了,之前朕给过所有人机会,可你们不听,非要巴结上高修。”
“野火烧不尽,吹风春又生,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你觉得朕能留了你们吗?”
“梁氏一家,助纣为虐,贪污百万两,满门抄斩,至于其他人,押回地牢,由京兆府与天目监,一块审理,按罪论处。”
“诺!”京兆府的衙兵,将梁氏父子,强行押住。
“陛……陛下
,我错了,我还不想死。”
“求陛下开恩呀!”
……
梁夺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没办法,年纪过于年轻,平日嚣张跋扈习惯了,享受够了生活,一听到要死,自然不愿意了。
此刻的乔迁,更是被吓的尿了裤子,连话都说不出了。
好在,比起梁家,他们乔家,倒是老实本分不少,当然!除了他这个,招摇过市的纨绔子弟。
李政又扭头,看向地蛇帮一众人,地蛇帮的人,连李政的眼神,都你敢触碰,就仿佛李政的目光,犹如两柄利剑,能刺透人心。
“范天恩,地蛇帮的罪责,收集清楚了吗?”
“那是自然!”范天恩说道,“凡是与宰相高修有关系的帮派,老臣都有记录在册。”
“不说整个地蛇帮,平日横行霸道,杀害了多少人,就地蛇帮的少帮主沙龙,强抢民女,这三年来,就祸害了不下于两百人,其父这几年的罪行,也比之不差。”
“平日,欺沾百姓土地,霸占行市,死在地蛇帮手里的老百姓,恐怕有上千人了吧!”
“如此恶贯满盈的帮派留,留之只能成为社会毒瘤,该清算整个地蛇帮会!”
李政拳头紧握,怒
目而视,“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沙皮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