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炎说道:“陛下,老臣糊涂,老臣再也不敢了,老臣不知道,柳如意是陛下看上的女人,老臣若是知道,您就算给老臣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呀?”
“而且,陛下您自己,不也来到这种地方了么?”
李政拍了拍额头,这老东西……
“梁炎,不要以为朕糊涂了,你那些箱子里边,放了什么?莫要以为朕不知道……”
说罢!李政便是一把拉住柳如意,朝外边走去。
柳如意惶恐不安,她看着李政那张英俊侧脸,心不由砰砰乱跳。
“陛下,咱们去哪?”柳如意弱弱问道。
“自然是先解决外边的事情!”李政一脸深意一笑。
“三位,一块下来吧!”
说罢!便是大步走了出去。
身后的梁炎三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如果皇帝借机发难,他们必死无疑。
“梁大人,现在怎么办?咱们真等着皇帝,将屠刀伸到咱们得脑袋上?”韩林声音颤抖着说道。
“那还能怎么办?要不然……咱们一不做二不休……”梁炎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杀意。
“弑君……你疯了?”鲍忠低声惊呼,这种事情,他可不敢干,“老子只是贪污而
已,最多贬为庶民或被砍脑袋,不至于满门抄斩,要干你们干,老子可不干。”
鲍忠起身,气呼呼的走出了房间。
此刻!
梁夺、乔迁两人,带着护卫,本来想给南宫天一点颜色瞧瞧的,可结果!直接被南宫天,三拳两脚,揍的鼻青脸肿的。
“我京兆府尹梁炎的儿子梁夺,你们这群狗东西,竟然敢对我动手?不想活了吗?”梁夺直接破口大骂。
而听到梁夺自报家门,刚才还准备看戏的老鸨子,脸上表情一转,立马笑眯眯的朝梁夺两人走去。
“原来是梁府的公子、还有乔府的公子呀!”
“你们这群哪里来的人,竟然如此野蛮,敢对两位公子动手,我看你们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来人,将这三人控制起来,若是敢反抗,直接乱棍打死。”
老鸨子怒道。
周围十几名提刀护卫,冲了进来。
而之前的河务都御史范生,站起来疑惑道:“不对啊!你们方才的那位公子可是说了,他是宰相的门生,按理说,你们都是京城公子少爷,不可能不认识的。”
“呵呵!”
梁夺冷淡一笑,“什么狗屁宰相的门生,就那小白脸
也配?”
“而且,宰相下边的那些门生,本少基本都见过,就没见过这般年轻的。”
“原来如此,你们竟然敢骗本官,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老夫身为河务都御史,有权力将你们沉船抛尸。”范生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是吗?区区一个河务都御史,就如此大的官威,若是当了宰相,是不是连皇帝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李政大步走了出来。
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正是梁炎三人。
然而,今日的三人,却是没了往日的狂妄自大,在李政的身后,显得格外恭敬,犹如奴才一样。
“梁夺,你怎么在这?”梁炎更惊了,然后快步想梁夺走去。
见到父亲的梁夺,以为自己稳了,嚣张的更加不可一世。
“父亲,这个小子,让我二人从醉香楼当着众人的面爬出去,还说咱们梁家在他面前,狗屁都不是,如今他那个护卫,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父亲……您可得给我报仇呀!”梁夺委屈巴巴的。
啪!
随即!
梁炎一巴掌,便是拍在梁夺的脸上,这一幕!可是将在场所有人,都给震惊住了。
尤其是范生,刚
才还嚣张至极,如今立马将嘴给闭上了。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他是谁吗?”梁炎大怒,一把将梁夺拉扯,跪在地上。
“陛下,犬子嚣张跋扈惯了,向来目中无人,此次冒犯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此话一出,众人震惊。
“陛……陛下?”刹那间,周围原本还在寻欢作乐的官员,瞪大着双眸,怀里的女人就酒肉,都变得不香了。
范天恩将脸上的面皮撕下,看着花船中的众人。
“尔等不认识陛下,难道还不认识我吗?”范天恩做为先帝旧臣,且一直掌管大魏国的核心机构。
许多大臣,自然是认识范天恩的。
一众大臣,立马跪在了地上。
“拜见吾皇万岁!”
那老鸨子,更加慌张了。
“你们啊!真是好大的胆子,朕颁布的条令,你们是一条也不遵循,还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知法犯法,尔等宁愿听那奸臣高修的,也不愿意听朕的?”李政怒声呵斥,霸气侧漏,那凌驾于万人之上的气质,顿时将众人震的心惊肉跳。
“范天恩,让那舵手回航。”
“诺!”范天恩抱拳。
而原本已经到了湖面中心的花船,又突然返
航了。
在岸边的人,看到如此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