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阁顽疾,需要耐心等待。”
林遇知道白圭的话有道理,白圭奉行中庸之道,在暗流汹涌的东阁明哲保身,很不容易。
“白阁老,你在各部干过,自然知道官场奥妙,本官如今停不下。”林遇举起茶杯说,“只有这茶水足够炽热,自然能融化冰天雪地。”
“好。”白圭忍不住鼓掌,他一边高兴林遇能够入阁,另一边担心林遇失去锐气。
“白阁老,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白圭有些迟疑,思量片刻才说:“无非是搞些清君侧的把戏,对林大人没有作用。”
“本官看他们的胆子大的很,恐怕不只是清君侧。”
林遇将茶杯重重放下,压低声音对白圭说:“这场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本官可不想听亲近的人在坟头哭泣。”
“林大人所言未免过了些。”白圭皱起眉头,不相信林遇所言。
林遇看向大堂方向:“先帝年间,党争酷烈远胜今时,东阁大多是先帝年间留下的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