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就算是给安家了,他们也不可能给容容治病,索性就没给。”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但是他们把我告了,说是
因为我这些年,我软禁了容容,延误治疗,导致她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我对容容的心,可是天地可鉴,是他们不想给她治了。”
“现在马上要开庭了,我问过律师了,他说,这种情况,就算是往宽处判,我也得做牢,可我真的没有错,我不想做牢……”
周星宇越说越激动,扑通一下给任砚跪下了,“表哥,这事你得帮我啊,除了你,没人能帮得了。”
任砚看着这个争气的死孩子,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恨铁不钢的:“我劝过你多少次,不要去做这件事情,你听了吗?活该。”
“表哥,我以为容容会醒过来,那些书上写的植物人的故事,到最后不都醒了吗?我就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我就是……”
“那书上写的你也信?”任砚太知道国外的法律的,惹上这种官司,很难脱身,“周星宇,你现在知道这家人都不好惹了吧?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表哥,我已经接受了容容不再醒过来的事实,我甚至已经接受了,她很快就要死去这件事情,我更清醒的明白,我没有错,我不能去做牢,表哥,你要帮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