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绑了她,对她进行了非人的虐待。
如果不是她趁着他喝醉了,跑出来求救,恐怕,她早就死了。
她不会原谅他的。
她终于报仇了,这迟来的快感,让她无比满足。
收起刀子,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条阴暗的巷子,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潘长运被捅烂了裤裆这事,很快就成了江城的新闻。
警察虽然调了所有的监控,但是依然没有找到嫌疑人。
最后定义为,黑社会行凶。
潘长运的命根子,是彻底保不住了,一个午后,他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他跳楼的那天,阿蝶也在楼下,就那么看着他,从二十层的住院楼,一跃而下,摔的粉身碎骨。
她亲眼看着恶魔,命殒在了她的面前,痛快极了。
他死了,终于死了,他死有余辜,他活该,他早就该死了。
阿蝶哼着歌,换了衣服,去了公司上班。
她依旧是那个看起来,满是破碎感,又让人心生怜惜的女孩。
总裁办里。
任砚和李灿看着潘长运跳楼的报道,心情久久未能平息。
“任总,你说他那玩意被捅烂,心理上承受不了,跳楼倒也能理解,但是谁,把他捅成那样了呢?”
李灿想不出,谁会这么狠,冲着那玩意就去了。
任砚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这还猜不到?”
“您猜到了?谁啊?”李灿眨着他那双未知欲满满的眼睛。
任砚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阿蝶。”
“阿蝶?”李灿震惊,他是不信的,“可能吗?”
“一定是她。”任砚紧信。
李灿还是想不通,“她有这胆子?我看她每天来上班,挺平静的,她那样柔柔弱弱的……”
“人不可貌相。”虽然,他也不愿相信,阿蝶会这么狠,但除了她,他想不到别人,“我们都小瞧她了。”
“如果真的是她,那可真让人后背发凉。”
“阿蝶年纪虽小,但是经历的太多,所以,她够狠,也实属正常,奴隶被压迫到了极致,还会反抗,更何况她是生活在现代的,一个活生生的人,还是个女人。”
阿蝶受伤的那个体验报告,任砚看过,触目惊心。
她只是捅烂了他的命根子,没直接杀了他,已经是手下留情。
如果把他换成阿蝶,恐怕,早杀了潘长运几百次了。
潘长运自己想不开,跳楼,跟她说有关也有关,说无关也无关。
人已经死了,也没人再去追究了
。
李灿搔了搔头发,“任总,我现在怎么有点胆寒呢,我想,我以后怕是不能正视阿蝶了。”
“把她当正常人好了,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也只能这样。”
阿蝶的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潘长运的死,引起的轰动,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的被人淡忘。
时光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溜走。
转眼,就到了季烟火生产的日子。
早早的,任砚便带她住进了医院。
在生前的前一刻,她还在吃东西。
“老婆,你确定这胎要自己生啊?”他还是很担心的。
但是季烟火吃了好多,她说,要为自己的生产,聚力气。
“是啊,医生不是说了吗,宝宝不大,可以自己生。”她决定再勇敢一把。
“行吧,真的不要我陪产。”
季烟火疯狂摇头,“我生孩子,你在旁边,我还能生出来吗?不要。”
好吧。
任砚是被各种嫌弃。
季烟火这一胎,胎位正,而且骨缝开的又快,从进产房到出产房,不到一个小时,就听到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因为提前知道了宝宝的性别,任砚只担心宝宝和大人是否安好。
护士把宝宝抱出来,给任砚看了一眼
,“是个胖胖的小公主。”
“我老婆还好吧。”
“大人挺好的,这自然生产的啊,状态就是好。”护士抱着宝宝走了。
任砚往产房里看了一眼,门在他的眼前关上,他想看也看不到。
季烟火这一胎生完,状态确实是特别的好。
精神好,人也能吃能睡的。
而且奶水特别好,比起糯宝,她们的女儿更有福气,可以吃妈妈的母乳。
邓美华抱着糯宝来看妹妹。
他特别开心,扒着小床,一个劲的叫妹妹。
“辛苦你了。”邓美华难得感性。
季烟火:“不辛苦,糯宝有妹妹了,我和任砚也凑成了一个好字,很幸福。”
“以前妈,对你的身体有诸多的误解,妈现在郑重的向你道歉。”邓美华握住了季烟火的手,像是在对过去的事情,忏悔,“你大人大量,别跟妈一般见识。”
“你是任砚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反正,她有任砚,一个婆婆,处的好,就多往来,处的不好,就少往来,又不在一起住,都是场面上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