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火的再次怀孕,对任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任耀大手一挥,把市中心的一幢商业楼,过户到了她的名下。
要知道,那幢商业楼,每年的租金就九位数。
可见老太爷是高兴坏了。
这次怀孕,邓美华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把自己结婚时,买的一对红宝石的坠子送给了她。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对季烟火好。
她说不感动是假。
为此,她跟学院请了个长假,休学一年,再去完成学业。
任砚举双手赞成,终于不用h国,江城两头跑。
前三个月,季烟火很小心,三个月过后,她才敢出去逛逛走走,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呆在家里。
沈惊落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来看她。
两个闺蜜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霍衍霆来接了沈惊落回家,季烟火则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任砚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爱吃的坚果。
他把她照顾的很好,事无巨细。
季烟火在怀孕的日子,倒也没觉得无聊。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已经入冬了。
他会牵着她的手去街上逛逛,也会带她去街边的小吃摊,打打馋虫。
季烟火对街边的小吃,特别痴迷
,那个关东煮的小摊,她能一口气吃一大碗。
他总是宠溺的,严格要求着她,又纵容着她。
“你别吃太多,这些东西,没什么营养的。”
“我不管,反正我爱吃。”季烟火生怕他把她面前的碗抢走,特别护食。
男人笑的越发的恣意,“我不管你,你慢点吃。”
季烟火吃着这带着烟火气的食材,小脸特别满足的。
他们会聊一些任家的事情。
比如说任子怡。
“子怡那个前男友,是什么来头啊?”季烟火猜任砚应该对这个男人有所了解。
任砚确实也知道一些,“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也是刚毕业,在工厂里实习,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互生好感。”
“那他怎么还嫌弃子怡家世好呢?”
虽然季烟火很不认同这种门第,但她也知道,这种门第观念,不止在有钱的家族中存在,在穷人家也存在。
便又继续道:“子怡那次跟我说,她愿意跟他过苦日子,他都不同意,还嘲讽挖苦的,我看啊,这人的人品也不怎么样。”
“有骨气固然是好,就怕有的人,借着自己贫穷的家庭,对一个本就在富家生长起来的小公主,说的一文不值。”
季
烟火觉得任砚说的特别有道理,点头道,“这是不是网上说的pua啊?”
“是不是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子怡得有自己判断的能力。”
季烟火认为任砚想的太乐观,“她才多大啊,有什么判断能力,关键的时候,你这个当哥的,得伸一把手,帮她擦亮眼睛。”
“儿大不由娘,这妹妹大了,哥哥说了,就不算了。”
“那也得管。”
“好,听媳妇的。”
与此时的温暖幸福相比。
另一处阴暗的巷子里,男人喝的东倒西歪,骂骂咧咧。
他就是被赶出潘家的,潘长运。
自从上次,他把阿蝶害惨后,就被警察抓了起来,潘家人虽然雇了顶级的律师,但是官司没打赢,赔了钱不说,还蹲了八个月的大牢。
刚出来,还没等着老子原谅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潘家踢出来的了。
各方面都不如意的潘长运,整天酗酒为生,自己的那些老底也差不多,喝光了。
醉熏熏的倒在角落里的男人,口无遮拦的骂着全世界,“他么的,老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个个的都害我,砍掉我的手指,连个女人也害我做牢,现在钱没有了,地位也没有了,你
们把我害的好惨好怪啊,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
潘长运抱着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一道瘦长的身影,慢慢的向他靠近。
居高临下,俯睨着他。
背着光,他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你谁啊?少来惹老子,老子会揍死你。”
“潘长运,你不会连我也认不出来了吧?”女人的声音清脆,透着寒气。
潘长运醉意朦胧的眼睛,努力的睁了睁,“你是……阿蝶?”
“难得,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阿蝶蹲在潘长运的面前,从他手里夺过酒瓶,掂量了两下,随即,就砸向了他的头。
‘砰’。
酒瓶在潘长运的头上开花。
他差一点就被砸晕过去。
“爽吗?”阿蝶冷冷的勾起唇,“潘长运,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这个死变态,我以为赔几个钱,做几个月的大牢,就可以把你的罪恶刷洗干净吗?不能。”
被打的毫无反击之力的男人,满脸是血,鄙夷的笑着,“不能又怎样?那棒球棍的味道不错吧?嫌不够粗,下次,我再换个,让你好好的爽。”
他笑的像一个地狱的恶魔。
每一个字,都扎进女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