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你什么了?任砚,我跟你现在没有关系。”
“所以,你就可以让别的男人抱,让别的男人亲?”他咬牙切齿,又不能发作,骨节攥的咯咯直响。
季烟火平静的看着他,半晌才解释,“他母亲去世了,他心情有些不好,我认为这个拥抱只具有安抚性,并没有其它不单纯的情感在。”
“你他么自己信吗?”
他黑着脸收回身子,倚在沙发背上,又抽了颗烟,低头点上。
季烟火轻抿了一下唇,“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你除了会说没办法,你就不会……”他气的深吸了口烟,“……哄哄我吗?”
“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季烟火不是不会哄人。
只是面对着任砚这种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哄,才能哄到他的心里去。
“自己想办法。”
他松开领带,仰起脖子,阖着眼,一下又一下的往嘴里送着烟。
他这副样子,有一种禁欲的性感。
可惜。
季烟火很讨厌烟味。
她扭身往楼下走,“等我睡醒一觉后,或许就能想到办法了。”
任砚掀起眼皮,气的摁了烟。
快步,追上女人,打横抱起了她。
季烟火被吓到,“你干嘛
?”
“你说干嘛?”
“任砚,你一身的烟味,我不喜欢。”
“那我们……”他抱起她往浴室里走,“……可以先洗再做。”
“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呢。”她以为这样说,他就会退缩。
他抬腿踢开浴室的门,把她轻轻的放进浴缸里,“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的身体现在没问题。”
“你……”
温水缓缓的放满了整个浴缸。
他想进浴缸,她就抬腿踢他,反被他一手捉住,大概是她脚的触感太好,他舍不得放下,握在掌心中轻轻的揉捏着。
她脸红,想往回撤,他的大手却顺着她的小腿一直往上。
季烟火的呼吸乱了套。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有过亲密接触了。
她内心里有点怕……却好像又在期待。
“任砚……”
他慢条斯理的,把自己沉入水中,大掌肆无忌惮。
她慢慢的失去了力气,额角的细汗密密叠叠。
他吻着她的颈子,声音沉靡,“宝宝,我……怎么样?”
“男人都一样。”她咬着唇,睫毛轻颤。
“什么男人都一样。”男人的面上染上了一丝怒气,“你跟肖遥睡过了?是不是?”
“你发什么疯?我一直怀着孕呢,我跟谁睡?”季烟火有些
生气了。
任砚反而笑了起来,他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别生气,我就猜的。”
“没有的事情,就会乱猜,压根你就不信我。”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去吻她的唇,她就躲。
她躲的厉害,他就咬她。
疼的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属狗的?”
“我可不就是你的舔狗。”他笑的越发恣意。
他扣着她的手举过头顶,温柔的望着她,缓缓低低的压下唇,去亲吻她。
他的吻很轻很温柔,扣着她的手腕,搂上了自己的脖子。
唇齿纠缠,耳鬓厮磨。
似乎在浴缸里不过瘾。
他抱起她,回到了大床上。
压着她,“你不哄我,那我就哄你,嗯?”
“不要。”
“乖,哥哥疼你。”
他对男女之事,向来精通。
季烟火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十指紧扣,他温柔的一塌糊涂。
他顾念着她的身体,搞了一次,就收了手。
两人躺在大床上,季烟火的眸子清亮。
她有些累,但还不想睡觉,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她怔忡着……
“在想什么?”他问。
季烟火也说不上来,她对自己的未来很迷茫。
原来,是有希望的,现在没有了。
“你说,宝宝会不会怪
我,没有保护好他?”
他心口一疼,把她抱进怀中,“怎么会,他一定会在某一个时刻,重新回来的。”
“任砚,我的身体……”她真不知道未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再成为一个妈妈。
“无论你的身体能生还是不能,我都陪着你。”
“何必呢。”她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幸事。
他温柔的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夫妻嘛,本就是应该这样的。”
“我们还没有复婚。”
“早晚会的。”
她侧过脸来看他,“你就这么确定?”
“我确定。”
可她并不确定。
对于任家来说,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任家的少奶奶。
她比谁都清楚。
就算任砚逼着任家人接受她。
她又有什么脸面,在任家生活下去呢?
算了吧。
“任砚,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