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砚慵懒的应了声,“进。”
曹菲菲推门走了进来,“任总,季总。”
“曹小姐,你们季总怀孕了,你得好好照顾她啊,我看她火气挺大的。”
这话怎么听,都是季烟火惹着任砚生气了。
曹菲菲慌忙看向季烟火,“季总,您……”
“谢谢任总好意,我不需要人照顾,菲菲,我们走吧。”
季烟火前头走,曹菲菲后面就紧跟着走了出来。
“季总,您惹任总生气了?”
“他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不惹,他也会生气。”
曹菲菲哦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总裁办的门,“要不,我代您去道个歉?”
“没必要。”
“哦。”
曹菲菲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并没有这样想。
傍晚的时候,她一个人悄悄的出了门。
她特意找李灿打听过,任砚今天会在公司里加班。
去任氏公司的路上,她去了一趟商场的香水专柜,蹭了一些试用品。
这品牌的香水跟街上卖的地摊货,就是不一样。
持久度和香调处处都透着高档。
她很满意。
下班时间的任氏,加班的人很少。
她摁了电梯,走了进去。
电梯三面都是镜子,她对着,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妆容。
‘叮’
电梯在总裁办的那一层停了下来。
很黑,灯亮的不多。
她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敲了两下门。
没人应。
“任总?”
“任总你在吗?”
还是没人应,她扒着门缝往里看的功夫,只听后面有人说话,“干什么呢?”
曹菲菲吓的捂住心口,回眸看向了来人,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一抹笑,“任,任总。”
“你怎么又跑到公司里来了?”他推开总裁办的门,走了进去,“不是下班了吗?”
“任总,我来是找您道歉的。”
曹菲菲紧在任砚的屁股后面,走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松了松领带,接了杯水,看向她,“道歉?道什么歉?”
“今天季总是不是得罪您,惹您不高兴了?”她歪着脑袋,试探着问。
任砚微眯起眸子,“怎么个意思?”
“如果季总惹您生气了,我代她向您道个歉,您看在她是孕妇,情绪不稳定的份上,一定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她巴巴的眨着还算大的眼睛。
里里外外的透着无辜和假天真。
任砚见过太多女人,一个女人一举手一投足想表达什么意思,他真的不用揣测,就能知道。
哂笑了一口,“她是你上司,你来
代她道歉,你觉得合适吗?”
“任总,她是上司不假,但她同样是大威的职员,我也是大威的职员,如果她做了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去挽回损失不是吗?”
这话讲的,任砚都要给她鼓掌了。
但她来的目的,真的是为了道歉吗?
起码,他不认为,一个真诚来道歉的人,会把自己搞的这么香。
“阿嚏。”他这个人,真的是闻不了太浓的香水味。
曹菲菲赶紧抽了纸巾递过去,“任总,您感冒了?”
“你打死卖香水的了?阿嚏。”任砚接连又打了几个喷嚏。
她抬起胳膊闻了闻,有那么浓的香水味吗?
她自己都没有闻到。
“任总,为了表达歉意,我请您吃个饭吧。”她努力表现自己很真诚的样子。
任砚并没有兴趣,“我吃过饭了。”
“那我请您喝酒。”
任砚的眸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邀请男人喝酒。
在男人的眼里,无非就是两种信号,要么我喜欢你,要么我想跟你做。
酒精嘛,就是这两种信号的温床。
他轻笑着,往她面前走了一步,再一步,一直把她逼到了墙边上。
大手一抬,胳膊就撑在了
墙上,“曹小姐,是不是对我感兴趣啊?”
曹菲菲被识破,脸烧的通红,“我,我……对任总是挺有好感的。”
“好感?”男人的舌尖舔了一下薄唇,笑道,“你觉得,你配吗?”
“我……”曹菲菲知道自己跟任砚的身份悬殊,但是她够年轻啊,年轻就是资本,“……我很乖的。”
“有多乖。”他的指尖轻轻的从她的脸蛋,滑到她的颈子上。
极致的酥麻感,让女孩的身体猛的一颤。
她大胆的望住他,“任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任砚唇角的笑越发的讥讽起来。
他自认为悦女无数,这么大胆的,还真不多。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我……”曹菲菲蓦的抱住了任砚,“……我喜欢你任总,我就单纯的喜欢你。”
喜欢?
太讽刺了。
男人像嫌弃一块破抹布一般的,推开了女人,“你是喜欢我的钱吧。”
“任总,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