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叫什么?”
“哪个男的?”
任砚抬手又给了他一下子,“当然是天天接季烟火下班的那男的。”
“他叫肖遥,在您和季总结婚之前,他们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你和季总在一起的时候,没少为了这个人吵架,大概是人家看季总怀了孕又离了婚,可怜她吧。”
“我看他就是想趁虚而入。”
“人家季总现在跟你也没有关系,恋爱自由不是。”李灿声音跟蚊子哼哼。
任砚抬手刚要再给他一下子。
他抱住头求饶,“任总,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您现在跟季总相认了,说什么?您都不不记得她了。”
“我就听你的,等我记忆恢复了我再去找她,不过,这段时间,你给我盯好这个肖遥。”
李灿点头,“知道了。”
……
曹菲菲喝了点酒,人微熏。
她包里那条任砚送的项链,盒子被她打开,关上,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她甚至在幻想,如果能傍上这样的男人,是不是,什么车啊,房啊,都可以得到。
这是一条诱人捷径,对她来说,可以一步登天。
女孩看着手中的项链,目光不再单纯。
隔天一大早。
季烟火带着曹菲菲去了任氏。
负责接待
她的还是李灿。
“季总,任总就工作上的事情,想找您近一步聊聊,请跟我来。”
李灿带着二人往总裁办走,快走到门口时,季烟火看了他一眼,“李特助,任总说是哪方面不满意或是不清楚了吗?”
“这个任总没有说,季总亲自问他吧。”
季烟火点了下头。
她往里走,曹菲菲就紧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口,李灿把她拦下,“曹小姐,您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吧。”
“我是季总的助理啊。”
“任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单独跟季总聊,我们都是助理,都不能过去打扰。”他微微一笑,伸手道,“请这边喝杯咖啡吧。”
曹菲菲看了总裁办的大门一眼。
不情愿的跟着李灿离开。
季烟火和任砚坐在会客区。
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她说项目的事情。
有征询他意见的时候,他会点一下头。
“任总,项目上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我们明天就会离开江城。”
“明天?”他以为她会来多呆几天。
“没错,明天我们就回明城。”
“季总,这么急着回去,是有什么想见的人吗?”
听听这话真的好熟悉啊。
以前,任砚也这样嘲
弄过她。
她嗤笑了一口:“我的私事,好像与任总无关吧?”
“我就是搞不太明白,你明明跟我很熟,是怎么装出一副,仅限于认识的姿态来的?”
任砚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狗男人不会是记起什么来了吧。
不可能。
他又没摔着没伤着,哪能这么快就恢复记忆。
看着女人的躲闪的眼神,他便起身,坐到了她身旁。
“季烟火,我们结过婚这事,你不会是也忘了吧?”
“你想说什么?”她往上挪了一下身子。
他挑眉,“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怎么可以跟别人恋爱呢?”
“你有病是不是?”
她错愕的看着男人,他不会真的记起来了吧?
可是……
如果他真的记起来,他不应该是这种冷静的表现啊?
听说?
没错,是他听说这些事情的。
“任总,还请你自重,我先出去了。”
她起身要走,他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这么急着出去,是怕我了?”
“我希望你自重。”她厌恶又平静。
他蓦的笑了,“你是我老婆,我自重个什么劲。”
“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她真的搞不懂他,既然都知道了
,何必装呢。
结过婚是事实,离婚也是事实。
她现在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管得了她。
“那不重要。”他长长的胳膊把她圈在沙发方寸之间,“重要的是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孩子,我怎么能允许叫别人爹呢。”
季烟火不耐的推了他一把,“臆想症也病,得治。”
“我是丢失了部分记忆,但我不傻,你跟肖遥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所以……”他抬手,握住她尖美的下巴,“……别干让我不开心的事情。”
“任砚,我们离婚了,你懂不懂离婚是什么?意味着,你对我的生活,不再掌控,你没有任何的权利,让我听从于你,你有多远滚多远,行不行?”
季烟火骂起人来,有一种特殊的萌感。
任砚不讨厌,反而还有些喜欢,他的唇在她的唇边逡巡,“我挺喜欢我骂我的。”
“你就是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