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气的就要还
手。
朋友们拉住他,劝他冷静,“她可是青姐,黑白两道通吃,你敢惹她,你不要命了。”
“我他么……”他要命,他不但要咽下这口气,还得道歉,“……青姐的面子,当然是要给,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也不计较了。”
一巴掌把这个男人打醒了。
朋友们拉着他,忙不迭的就走出了包厢。
青姐摁灭了手中的烟卷,转身也走出了包厢。
季烟火伤的不轻,好在只是些皮肉伤。
酒,她是卖不了。
青姐找到她,跟她聊了几句,让她回家休息。
收拾了一下。
她便提前下班了。
回到任砚的住处,她捂着肚子,上了楼,放完了洗澡水,她便泡了进去。
肚子上被那个男人踹了一脚,一大片的乌青。
脸也肿了起来,一动就疼。
在这种地方工作,注定没人拿她们这种人当人。
平时遇到这样的客人不多,但……遇到一个,她就吃尽苦头。
这世上,怎么这么多变态的男人。
任砚回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
季烟火的外套和包包安安静静的挂在衣架上。
他换下鞋子,家里的下人走过来,“先生,您回来了。”
“她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