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种种目的而诞生的人,出乎寻常被赋予生命新含义的存在。名为郭洛临的人生完全区别于罪名重重且不重样的新开始,或许最终以最终的审判化为融合为一体的可能。 那些特殊原因而留下的记忆光球似乎也在预示着某人的未来也必然会接受这些原本的罪行,应该说探员就在承受这些过往罪恶结下的硕果甚至影响。 诞生于复仇之下的恶果,结满罪枝之上的无数肥妹的黑叶,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种既定事实的延续…… “程式可以正常启动,或许这样做能够暂时隔绝入侵者带来的污染之物。” “倒不如说他带来的东西原本就是我应该知道却不能知道的存在,或许他更想以此来告诫我关于他的一切最终会变成我们的一切。” 这是在看完所有真洛临那四段特殊回忆后的探员最后得到的答案,这个倾向于融合与最终决定的风格似乎代表了探员在一定程度对自我约束有所松动。 两个人现在都能感知彼此的程度不断加深之下,谁融合谁的问题都将成为一种无法回忆的问题。于探员于真洛临而言,双方都是彼此无法触及的存在。 “外界看起来有些不妙,他对影响似乎在度过当天一晚的特殊时光就没了下文。而且,或许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估计要比遭遇约束更加费解……” 小兔这边算是提前打了预防针,探员这边算是自我意识保留比较完全的主却是以丧失身体控制为代价。 至于外界发生了什么,探员最好的状态就是保持现在优雅又镇定的状态来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我希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会让你这个经历百事的人突然精神崩坏,而且发生的事情或许连有原则镇定的你也会理解道德崩坏一词的含义。” 小兔也是时刻做好压制激动情感模块的必要手段,不然接下来的场景会让探员出现任何极端情绪化表现都再不是什么可能…… “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就像刚刚跟那个核心者见面时的种种异常对某人而言就是一种奇迹。邪能者群体就是这么神奇的存在,或许这就是我应该要选择适应的圈子。” “可能我们预计的情况要比现实发生的更好一点,但现实的问题就冲击式的理性会告诉它真的以超乎寻常的方式发生了。” 随着探员启动面前那庞大的硬体启动设备,强光照射他本人甚至连小兔一并返回那份不曾遗忘的现实。 正如美好的梦被现实污染之后就会变成依附于此处的树枝一样,探员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力气与活动迹象。 至于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看到身边同样睡去的女人,再结合现在两人独处一室的状态与现在身上衣物单薄——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发生在眼前。 这个卧室布置的小世界,难得还有旧时的镜子配套梳妆台。探员这边也算是稍微等待自己重掌自我的身体感知,仿佛某人在此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探员感到不适。 看着镜子上浑身伤痕累累的自己,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都趋于沉默。那份感觉已经让探员眼神无光,至于真洛临早已桃之夭夭…… “他说的没错,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确实靠着自己坚定的意志走出原本的黑暗的牢笼。” “我希望这种事情没有发生,但他以这具身体的所做所为已经将一切坦白。” “发生过的事情根本无法倒流,而我倾心于他却毫不在意在意身为载体的你。” 对方也没有回避这个发生之后的种种相关话题,她知道现在这样保持下去只会让工具更加悲惨。收拾好行头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毕竟她现在才是这里的主人。 “与其争这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度过这平静的夜晚后再离开也不迟。现在可没有好的运输工具把你送出去,眼下要么留下,要么跟联盟关卡说一声让他们赏你子弹喂饱。” 对方说话也是不客气,事已至此她也不会做过多的解释。真洛临算是全场赢家,啥都知道也跑的飞快。 留下探员面对这位美丽却异常冰冷的女子,说是有家室什么的不过是闭个眼什么都不知道的说辞。 对方不需要说什么,只需要摸摸腹部位置就什么都知道了。背叛可是比战斗中失利更加难以接受,好好的家庭这么闹一出就完全不复存在了! “不管你说什么挽留的话都是白费力气,我有家室这一点根本不容许改变。” “发生都发生了,又不是你在这里。他早就屁颠屁颠地走了,倒是你还在固守所谓的原则而不是欣然接受这个已经发生过的结果。” 对方在自己居所想怎么穿搭就怎么穿搭,而且她的意思很明确也不需要一个工具来担罪责。生命的种子已经播下,也不是来自探员自己自愿的血脉传承。 这种事情真洛临也不会对不亲近者公开,倒是洛怡那边作妹妹的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来龙去脉——无非是某人正常的需要借用身体一用罢了。 感情对面已经把探员与洛怡的心思拿捏一二,应该说真不愧是母子这一点也肯定会让洛怡原谅探员的无暇顾及…… “真洛临跟你们认识,而且你对他的感情一向如此。想必他在那个时候也很心情愉悦才是,我不过是被他锁起来的另一重身份使用者罢了。” “他的心里只要大家的家,没有市井小民的小家。他所做的一切出于报仇也出于私心,他只想一切完成而只留一步后手。” 对方也如实相告,探员这边也没了焦虑与情绪流露。只因为它发生在身上而本意所愿,探员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