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曾想过去叫醒他。

如果不是临光不顾危险来救援，自己大概也被他杀死了吧？

但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情绪啊。

闪灵有些感慨。

“我的小马啊，不要担心，去看看远方。那里有梦想如蜜糖，那里有花海散着芳香····”

这是小时候柳山去奎萨图什塔那里接受身体调整回来后闪灵哄柳山的歌，梦魇总是憧憬远方的，哪怕那时候，柳山还不知道可汗和天途的事。

“我已经不是孩子，也不是梦魇了，闪灵。”

柳山听着熟悉的歌谣，终于把头抬了起来。

他悄悄把带着毛毛的尾巴伸到闪灵脚下，去挠她的脚腕。

闪灵故意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到那尾巴上柔软的毛发碰到自己才假装惊讶的退后一步。

两个人对视一会儿，发出一阵开朗的笑声，好像柳山还只是孩子，闪灵也只是他的老师的时候。

“我现在是个长毛毛的龙了，哈哈哈。”

毫无笑点的话让两个人又笑了一会儿。

终于，他们慢慢停了下来。

“记得那个时候，赫德雷不知道怎么带孩子，伊内丝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怕你，w又总是和你打架，其他人又和你不熟。反而是每年就来看你一两次的我最亲近。”

闪灵摸索着自己并无遮挡的脸，看向柳山左边的角。

“后来，由我来做你的老师。你说很喜欢我的面具，一直缠着我给你带一张，那时候一直没有给你。”

柳山把挂在角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拿在手里。

“这就是你的那张。”

闪灵有些惊讶。

“我记得在你，嗯，一头撞进北方星门后，我就把他扔到雪原里了，你是怎么···”

“那就需要不少时间来解释了，正好我有点饿，我们进城边吃饭边说吧？”

闪灵点了点头。

“走吧，夜莺也在，正好你也能看看她，现在她好不少了，赦罪师们对她进行了治疗，这是你的功劳。”

“那可太好了，这孩子之前一直太娇弱了。不过，临光没跟来吗？”

“玛嘉烈去卡西米尔接玛恩纳叔叔，苏菲娅姑妈和玛莉亚了。”

“而且，萨卡兹，不，提卡兹们不用再伤害别人了，独眼巨人传来了预言，你会带给我们一个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