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付医药费吗?”
沈嘉宁再度点头:“对,我很确定。”
护士又盯着沈嘉宁看了好半晌。
直到确定沈嘉宁没有任何要反悔的意思,是真的确定要这样做,这才开始放手给男人登记,一边登记一边还忍不住稀奇地嘀咕。
“真是稀奇了!区区一个路人,居然愿意替一个无亲无故的人花这样的钱来办事……真是奇怪,奇怪得不得了。”
“哎,我也就是二十多年前才遇见过一个男人押送着一个女人进来,也说是自己看不下去她在外头这样漂泊……咦?”
说着说着,中年护士忽然抬头看了沈嘉宁一眼,眼里流露出惊讶。
沈嘉宁问:“怎么了,是有什么情况吗?”
“不是,那倒不是……”护士诺诺了片刻,低下头去,“咳咳,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而已。”
沈嘉宁问:“什么人?”
“嗯,一个我在许多年之前,曾经见过的人。”护士眼神闪烁了下,小声道,“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