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就不再看大小姐走吗?”管家看到马车上康老爷说。 “看那就是个麻烦,不是还活着吗,管家你看着不要做啥好事就行了。” “那好的,老爷。” “把马车赶着稳一点。” 扯了一下马缰绳的马夫笑着说,“放心吧,几位老爷,我的技术可是这一片最好的了。” 驾,驾,驾。 马车乘驰着飞土去往了带有迷途的前方。 “咱们就回去收拾烂摊子吧。”管家对着旁边的打手说道。 “小雷,咱们底下的门生是不是有一个叫孔作的举人呢。” “是的,老爷,以前大清时候的举人,只不过现在就不行了,现在却不知道去哪了。” 管家拿出袖筒里的烟袋往烟斗里捏了一点烟丝。“我给你两天时间把那人叫到学知府,我问他一些事情。” “是,老爷。” 随即手下的其中两个打手离开了这片小胡杨林。 “老爷,好久没听过了,听久了还是感觉管家顺耳啊。” “老大,我托人打听了,好像那些盗贼的告示真的撤销了。并且那个姓康的好像等几个小时就去省城了。咱们是不是……” “哈哈哈哈,狗蛋,你干的真漂亮啊,还把那姓康的都支走了,咱们到城里做事更加可以光明正大了啊。” 狗蛋用眼神示意老徐关住房门,“老大,我预料的结果可没有康老爷到省城了,我想的是用盗贼的名声把咱们给压住,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去城里玩,不需要查不存在的盗贼了。” 牛当也是摇摇头,对此表示着不解,还是旁边逗小灵儿的小波说“狗蛋哥,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吗,一样啊,就是那姓康的走了呗。” 小灵儿旁边插嘴一直叫唤说“我知道,我知道。” 狗蛋摸着小灵儿的头,温柔的说,那么就聪明的灵儿说说。 “那个康老爷走了,还这么突然,咱们不知道他们还让不让咱们再找不找盗贼了。” “对呀。”老徐和牛当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狗蛋,你的意思是,那老汉在外面把公示撤令了,但在咱们这还是要把那不存在的盗贼给查出来。” “对呀,狗蛋哥,这说过来说过去还是想要那五十大洋。” 小波还是插嘴说“我怎么还没明白,我比这女孩还笨吗?” 狗蛋,牛当,老徐也没理小波,只有旁边小灵儿的笑声在其旁一直附和着小波的滑稽。 “但现在好像也没事,那个康老爷也去省城了,那个大小姐也没有见过咱们。” “那好吧,那就这样,你们两个给底下人啥也不要说,让干啥干啥去。”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几人喝喝水,说说话,推着门,坐在了小树墩上。 “老大,我有一种想法,刚才有小波这孩子不好告诉你。” 两人一直看着旁边拉柴火的老头往前面的冒着炊烟的小房子里走去。 “你现在说吧。” “老大,我想的就是那个康老爷,不是让咱们去找那些他造出来的不存在的盗贼,咱们可以当成那些盗贼。” “咱们不是刚有一批枪吗,咱们还不是土匪吗,所以,我想的是……” 牛当看着远处升起来的烟火及冒出的炊烟。 “成,我想一阵。” “狗蛋,这女孩不错,聪明的很,我感觉呆在咱们这里是不是可惜了。” “老大,这孩子现在十多岁,我想把这女孩带到学堂里认字,只不过现在钱扔到她身上有点可惜。”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一名穿着长衫,背着挎包,的背头男士站在自制的小木台子上给下面的五个孩子领读着《三字经》。 “看到没,那个背头的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个温先生。” “行,老大,我去把他叫出来。”随即一个穿着麻布麻衣的光头老汉想学堂里走去。 垮。 门被踢开,五个学生停止了诵读,但温达还在上面温情的领读着。 “子不学,断机杼,请问先生,来我这小学堂来干嘛呀。” “温先生,康老爷请你去一趟。” “康老爷?他不是把我忘了吗?” 光头看了周围坐着的五个小孩子,还是轻声说“康老爷吩咐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好像打听到说让温先生帮个忙,温先生可赏面。” 温达边踱步边唱颜“汝君可怖,吾难候也,非血哉,不可难去。” “啊~啊~温先生又开始了,好难受啊。”光头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叫唤道。 光头看着这个有着福相的小女孩“孩子,你能听懂他叫唤。” 胖嘟嘟的小脸表现出一脸骄傲的表情说“当然啦,我可是最聪明的。” “那小妹妹可以给我说说他在说什么吗?” “额,温先生的意思是,你的老大很可怕,很难伺候,但不去伺候有血流淌过,不能不去啊。” 光头一听有戏,所以慢慢说,“去哉。” 温达听到光头的回答,“哈哈哈哈,去哉。” “孩子们,你们先回家吧,帮一帮你们的爹妈,给锄锄草。” 孩子们一听,全部都哄堂离开。 光头看着温达从木台子上跳下来连忙扶着温达,扶着出了门口。 “你难道就不能把他直接绑过来吗?” “老大,这……老大这就是温达。” 过了上午三旬,艳阳的太阳闪耀着腊月时刻的炊火。 “老爷,我把温达叫到书房了。是不是现在……” “不急不急,先让那小子磨一磨性子,那小子狂的很。” “还有就是在咱们就不要叫我老爷了,还是叫管家吧。” “走,灵儿,咱们到城里去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