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把府里上上下下给照料好,尤其是大小姐。” 看到旁边正在侍女更衣的康老爷,管家不解的问“老爷,不是那些人就把大小姐放了吗?为啥还要照料。” “管家,我让你照料的不是大小姐,是让你看着那招娣,趁我不在的时候,她可能就把咱们家,底下的那些产业给打没了。” “好的,老爷……老爷要不我等会找肖先生给你卜一卦。” 康老爷抬抬手,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算了,算了,本来我就是上省城去请罪的,还卜卦算灾祸,没用的。” “那么好的,康老爷,我就先去忙了。”管家鞠了一躬然后低头向门口走去。 旁边的侍女帮康老爷穿好衣服准备洗脸漱口的时候“你们两个出去吧,等有事再叫你们。” “好的,康老爷。” “啊,你养的这只小猫不错呀,咬不咬人呀。”康老爷笑嘻嘻的对旁边的白发老头说。 “简直不可理喻也。” “老师,我给你的这个房间怎么样啊,很安全的,就是出不去不透风而已。” “康先生,洒人曾可见光一斑,心已足,于说风透之光,可想不可得罢了,汝,不可理喻也。” “先生,你不要这么文绉绉呀,不难受吗?” 白发老头抱起旁边尾巴翘起示威的黑猫,坐在了满有黑丝的炕上。 “先生,你养的这只小猫,不友好呀,亏我还精挑细选的,先生你大手一挥,转眼把主人忘了,哈哈哈哈。” “汝于本家何事也。” “先生,你天天爷爷爷的干嘛呀,把我叫的都害怕了,孙总统都宣布废除这些了你还在叫爷,有违本心呀,哈哈哈。” 康老爷还是笑嘻嘻的对旁边在炕上坐着的白发老头,相看白发老头在一直揉搓着猫咪的肚子,仿佛不存在康老爷一样。 “哈哈哈,先生不说话,看来是生气了呀,我实话给你说,我找你是来干嘛。” “汝也?” “哎呀,我不是买军火买的是司令的军火,被发现了,这不是叫我连夜赶到省城请罪嘛。” “可怖可怖也。” “就是的呀。”说着端起旁边杯子里面的水喝了下去。 “可怕可怕,军队上还有人敢贩卖军火。” “喵~” “汝惨恶哉,物以叫哉,汝可怜,可怜也。” “那先生问一下怎么说,这件事呀。” “不可说,不可说,之言汝可造难却显也。” “唉,先生要不我找个国学老师帮你学一下口语话好不好。” 康老爷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动静,忍不住了说。 “你看你又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呀,那行,先生,学生就先去请罪了。” 刚要走出暗格的康老爷又转头过来“汝茶可怜哉,先生你的茶不好喝呀。” 一个空荡荡不足十五方的小房子,一个白头老汉抱着黑色红眼小猫,一直在口中说着“可怜也,可怜也……” 省城。 “司令,那些乡豪土伸全都通知下去了,除了北边的那个温达县长来不了,其余人都在明天上午十一时到达会所。” “小德,你觉得军火贩卖罪名严不严重。” 突然端正起来敬了个礼的小德回答道“司令,贩卖军火乃是砍头大罪。” 王司令走到沙盘旁边“小德,把那个棒子拿过来,我给你看。” “是。” “小德,你看咱们在西北中间。”说着在代表西北中间的区域放了个黑色旗子。 “往北上一直连绵绕道东北,有东北张家盘踞,实力不可小觑。”然后往东北部插了一支红色旗帜,沿着路段图洒了彩砂。 “南方很神奇也很可怕,势力居多,有新政府,有旧军阀,还有起火候的起义军啥的。” 突然小德插嘴道“司令,南方还出现了一个名叫共产国际的队伍,听说把南方政府还有军队啥的都搞的很麻烦。” 王司令走过沙盘,拿起办公桌上的水。 “司令,怎么不说了,不是咱们旁边还有……” “咱们旁边的西部有着匈奴,那个咱们不需要担心,相反咱们可以将他们拉到咱们营帐。” “叮咛咛,叮咛咛。”小德眼疾手快拿起电话接了起来。 “嗯……好……好……就这样做吧。” “小德,我记得你好像是我们家的亲戚是不是。” 放下电话的小德赶紧敬礼回答道“报告司令,我是你们家的亲戚。” “你回吧,去干你的事。哦,对了,以后做事不要自主命令,要多问问上面。”看到王司令一脸严肃的表情,小德连忙敬礼退下。 “康老爷,老爷……看来我要好好看看这个大圣长啥样呀。” 槐花落,闻香飘,移丝饭可凭犬吠。 傲人雪,惜春梅,却白发难赠儿颜。 “老大,等会我就把这女的就扔那大门口就行了是吧。” “老徐,你和小王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感觉不对,把那女的当筹码脱身。”狗蛋一脸严肃对面前的两人说道。 “好了好了,狗蛋他们两个可是老手了,不要担心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你们去吧。”说着,老徐把装在麻袋里的王招娣背了出来,往二里地走去。 “老徐,这女的是不是死了,怎么不叫唤了呢?” “你是不是傻,我把这女的打昏了才装麻袋里的,现在还晕这来。” 手抬脚的小王笑着憨憨的说,“怪不得,我咋说不叫唤,原来老徐给打晕了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老徐,看那边,是不是快到了。” “嗯,差不多了,咱们再往前走一走然后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