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都不行。”
云浅摇摇头,“我失忆了,毕生所学皆化成泡影。”
“可是你刚才还帮了我弟弟……”祁玉倔强的看着云浅。
他怀疑,她只是不想帮忙!
“只是条件反射。”云浅还是摇头,“不过傅君寒已经请我大师兄过来了,他会帮你们。”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这里是祁家吗?”
祁玉问云浅:“你大师兄?”
“咳,不能确定。我师兄太多,一时听不出来,你自己去看看吧!”云浅尴尬地表示,她现在还不能准确的辨别自己的师兄们。
祁玉匪
夷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跑去开门。
躺在地上的祁成,渐渐停止了抽搐,睁开眼睛。
“祁成少爷,你吓死我们了。”女佣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沙发上,“祁成少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牙疼。”祁成动了动唇,一根筷子掉到地上。
深深的牙印陷在竹筷上,云浅眼角抽了抽。
能把筷子咬成这样,不牙疼才怪。
这小子的力气真大啊……
“这个坏女人怎么会在这里?”祁成指着云浅,气势汹汹地问。
不过他刚发作过,现在身体虚弱,气势锐减。
云浅给
他贴了个标签:奶凶奶凶。
不过,臭小子似乎和她印象里的那个人更像了……
“祁成少爷,刚才是云神医帮了你。”女佣惶恐的解释,生怕云浅一怒之下就不管祁成。
祁成嘴瘪了瘪,终于不吭声了。
祁玉领着李乐山进来,两人身高差不多,一个金发一个银发,走在一起很和谐。
不知是不是两人都把头发染得太非主流,云浅觉得他们有点儿相像。
“大师兄。”云浅唤。
“小师妹,最近怎么样?”李乐山热情地走过来,和云浅话家常,“还适应容城的生活吗?孩
子们闹不闹?傅君寒有没有欺负你?”
云浅抚额:“一切都好。”
“看你似乎胖了些,我就放心了。”李乐山转着云浅转了一圈,大有继续唠磕的架势。
祁玉道:“大师兄,我弟弟在沙发上。”
“看到了。”
李乐山很随意的瞟了一眼沙发,继续把关注点放在自家师妹身上,“最近有没有又失忆?”
“没有。”
“那可有想儿什么来?”
“似乎有,又似乎没有。”
“这是什么话?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重新说!”
云浅面对凶巴巴的大师兄,只好
诚实以告:“有时眼前会浮起画面,一闪而过。有时会脱口而出,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李乐山大喜,这就是记忆在慢慢苏醒的征兆啊!
“我看看脉像。”
“哦!”
云浅乖乖地伸出手,让李乐山把脉。
祁成委屈地坐在沙发上,祁玉则是一脸气恼。
大伯说得没错,神医门的人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
终于,李乐山给云浅探完脉了。
云浅紧张地问:“怎样?”
“身体挺好的,继续保持。”李乐山隐晦的说完,终于去看祁成,“小伙子筋骨不错,可惜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