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拿起银锁仔细看。
不仅图案一样,似乎还暗藏机关!
傅君寒试着扣动机关,想看看锁里有没有东西。
但是打不开。
银锁的机关和银手镯不一样,抠不动。太过用力又怕把它抠坏。
傅君寒皱了皱眉,拿起遗书展开:
【女婿,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毕竟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了。谢谢你这三年的照顾,也请你照顾好浅浅母子三人。浅浅失忆了,她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请你多包涵。
这枚银锁是当年浅浅的母亲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时至昨日去你家
时我都没舍得把它拿出来。现在交给你,请你代浅浅保管。等浅浅将来恢复记忆时,再交给她。】
寥寥数语,透露出一个信息:这枚银锁很重要!它和那对银手镯一样来自x国。
但是,没有打开机关的方法。
傅君寒失望的把遗书和银锁一并收好,准备等丧礼结束后让云浅试试。
希望这个东西能为他带来新的线索……
————
祁家,祁成的病发作得很厉害,两个女佣都制止不了他咬自己的舌头。
他紧闭着眼睛,眼角有泪水不断滑下。
祁玉吓坏了,一个劲儿的呼唤他:
“小成,小成你醒醒!哥哥在这里,神医马上就来了,他会治好你的……”
“小成,你不要吓哥哥!你快醒醒,不要咬自己的舌头!”
“……”
祁玉惊慌失措的样子,终于像个孩子了。
云浅上前拍拍他的肩:“你这样喊是没用的,他现在控制不了自己。”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祁玉吼。
云浅受不了的一脚把他踹开,上手去按祁成。
她的力气很大,祁玉和女佣都被踹到一边。
祁玉生怕她弄伤祁成,大声喊叫:“你别伤我弟弟!你会伤到他的!”
“好了
。”
云浅起身,拍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祁成嘴里塞了一根筷子,虽然还在抽搐,但不会再误吵到自己的舌头了。
祁玉愣了愣,随后马上为自己的失礼道歉:“谢谢,对不起……”
“他的力气蛮大的,难怪你们都按不住他。”云浅说,“这么大力的孩子,我这辈子只遇到过一个。”
“你不是失忆了吗?”祁玉古怪地看着云浅。
云浅愣住了。
对啊,她都失忆了,怎么会知道自己遇到过什么人?
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就是随口一说,道出来尘
封记忆里的一个小插曲。
难道,她的记忆正在苏醒?
云浅的眼睛瞬间就明亮了起来,璀璨得像天上的星星。
“云神医,请你救救我弟弟!”祁玉走过来,郑重的单膝跪下。
云浅眼前闪过一个画面:男子西装革履,手捧鲜花和钻戒,对她说:“浅浅,嫁给我吧!”
但那个声音,不是傅君寒!
云浅吓得后退了两步,再想捕捉记忆,画面已经消失不见。
她十分失望地垂下头。
“云神医?”祁玉以为自己吓到她,不安地站起来搓搓手,“只要你能救我弟弟,什么条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