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操心?万一行差踏错岂不是害了全家?”
孔灵之这次就直白多了,“我说得是沈天工,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怎么,你们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也想体验一下丧子之痛?”
“你”“你这人”
乡野村姑,完全不懂礼数,哪怕是练成大宗师,也难登大雅之堂。
几个族老暗暗骂了几句。
他们不敢得罪大宗师,就一起给家主施压。
“家主,你的意思呢?你现在到底是家主,还是她口中的‘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
沈天工看向孔灵之,“从你进门到现在,总算说了句人话。”他抬手,“送族老们回去歇着。”
“家主!”有人急不可耐,“难道你要自己独占好处?”
沈天工怒不可遏,摔了茶杯,“好处?这好处给你你要吗?你那么想要好处,让她把你儿子也杀了,你再去与她谈好处!”他眼睛通红,这些日子他不敢睡觉,就怕闭上眼睛后见到儿子的身影,他该怎么跟儿子说?说‘父亲无能,不能替你报仇,还要用你的死换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