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丢脸。”
侄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摸摸抓紧了刚刚咬着的那块木头。
伤口火辣辣的疼,但与之前比好了一些,之前不怎么疼,但又涨又木,没有知觉,还一直流浓水。
张大嫂闻着那股酒香,忍不住问,“这里面放了酒吗?”
“嗯。”
她又闻了闻,这么香的酒气,肯定是好酒,难怪要一贯钱。
孔灵之把写好的方子递过去,“按这上面写的煎服,如果发现他有发热不退症状,一定要来找我。”
“好!”
张大嫂男人给侄子解开绳子,然后背着他往家走,张大嫂在后面拿药,孔灵之算了算药钱,再加上一点手术费,“这个药我明天再熬一碗给你,加起来一共两贯一百钱。”
林氏动作麻利的用戥子称银子,多了就绞掉一点,称好还给张大嫂看看,这才把钱收起来。
张大嫂拉着孔灵之,“这次多亏了你,我这侄子就是太能忍了,之前舍不得花钱,总想自己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