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色中知道了他要的答案。
“……为什么不说”捏着下巴的手指越收越紧,如果告诉他,他定不会绕过那些人。
“太子殿下,这怎么能说得出口,这是一个女人的名节啊”太子妃泪眼汪汪道。
名节?哈,名节!为了所谓的名节就要他的母后,他的舅舅,还有十万定北军陪葬吗?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的名节?!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吗?难道她就不相信自己这个夫君可以为她讨回公道吗?难道她不知道那些无辜忠臣的冤魂都是一条条人命吗?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认识她,而她……又何曾了解过自己!
“啊”下巴的力道一松,太子妃跌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地看着一脸冰寒的岚臻。
“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听到一个滚字,太子妃立马奔了出去,却忘了现在整个东宫都被皇上禁足,她就算想跑,又跑的到哪去呢。
原本温雅的双眼如今一片淡漠,望着东宫门口那个急于逃出去,却被侍卫拦截下来的女人,心中一片凄凉。
他是真的喜爱她的啊……
泡在药桶里的岚臻眉间郁色越来越浓,贝耘天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了,便把手贴在他肩膀上的肌肤,慢慢用精神力安抚他。
他现在可得省着点力气。虽然和岚臻接触的时候,他自己也能吸收力量,可是为了给岚臻治伤,他流失的力量更多。所以只能看情况,等见他真的难受的不行了,再给他用力量治一下。要不然自己累死累活的,那两个家伙又想出什么新玩法,他可就没力气再陪他们玩下去了。
阴郁的神色渐渐舒缓,岚臻靠着药桶,渐渐睡去。
只剩下贝耘天一个人坐在小木屋里,心里不爽地想揍人。那两个家伙倒是折腾完了,剩下的都要他来收尾。
他奶奶的,等老子力量恢复了,也把他们打个断胳膊断腿,看他们怎么把自己接回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