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伶心知这样不是办法。
这邪佛沙弥明显是想找更好的灵体当肉身,从地底下出来。
它长埋在此,近些年来周边的村民们都开始接触外界,尤其是年轻一代,思想开放后,便不再相信这所谓的祭拜供奉,大多都外出务工,留下来的也就是些老人和小孩儿。
老人那微薄的信仰之力,对这种靠供奉祭拜得到能力的邪佛来说,根本就不够。
至于小孩儿,恐怕
连信仰之力都没!
“本尊?你不过也是个见不得光的魂体而已,被本神看上,是你的造化!”
“呵!”
小沙弥票在空中,缓缓开口说出来的话,竟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
这声音,听着嘶哑又带着分裂感,让人头都跟着好似被撕裂般疼痛。
月白发出冷哼后,便看向温伶,那眼神带着几分急促。
倒不是他怕,他身为前年厉鬼,又是鬼修,这邪佛拿他没办法。
更何况,他的阴气无形中对这邪佛的煞气有杀伤力。
这邪佛估计就是刚刚被他压制久了,故意恶心他的。
但,哪怕是被言语上的恶心,被这邪佛露出占有欲的眼神看着,月白都觉得他快要吐了!
所以,他看向温伶的眼神里,带着催促。
温伶会意,便看了眼付尤跟高致远,问道:“你们还好吗?”
高致远身上有法器,再加上他的功德之身,影响并不大。
付尤也有温伶之前注入的灵气清心咒,摇摇头道:“我也没事。”
她目光扫到不远处的阿肆,见他面色凝重,似是极力在隐忍。
温伶顿时担心起来,“阿肆!你怎么了?”
阿肆抬眸看过来,眸色已经微微发出了火红色的光。
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温伶心头一紧,当即出声,“阿肆,过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