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的慈善晚宴在郊区的酒店里进行的,来回路程就要将近三个小时,再加上参加晚宴的时间,没有四五个小时根本回不来。
一想到那么久看不到熙妍,时黛的心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霍靳川则是二话不说,直接收拾熙妍外出需要带着的物品,手里提着两件换洗的衣物,以防万一。
“帮她拿一件厚的外套吧。”时黛提议,现在正值寒冬,上下车的时候太冷,裹严实一些比较稳妥。
霍靳川选了一件红色大氅,带了一层毛绒,特别保暖,他觉得厚了穿不着,可既然时黛说了他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带上了。
收拾好之后,两个人上车出发了。
“或许,你今天还会遇到任夫人,尽可能的避开。”霍靳川本意是不太想让时黛去的,可霍母执意要用这种方法给时黛撑腰,他便顺从了。
时黛点点头,“放心,我只在拍卖的时候下来,卖完就走,不会有正面冲突。”
霍靳川侧目,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她眼睛里似乎只有怀里的小家伙,手拨弄着小家伙脸蛋,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美好。
再仔细算算,霍靳川感觉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摸着熙妍了。
恰好,时黛的手机响了声,是微信。
“手机
有辐射,我来抱她。”说话间,霍靳川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把熙妍从时黛怀里抱出来。
时黛正一只手拿手机,想拒绝也拉不急,看到霍靳川抱走孩子之后紧紧搂在怀里,还时不时撇过来一个防备的眼神,时黛不禁莞尔。
任嘉琮发来短信,虽然是任家的宴会,可是任母不允许他去参加,所以今天他怕是见不到时黛,也看不到熙妍,任嘉琮显得很难过,因为见不到熙妍。
时黛想要邀请任嘉琮来家里玩儿,可转而一想她住在老宅,上流社会拜访长辈规矩挺多,肯定不如和霍靳川单独住的时候方便。
如此,她又想起霍靳川说等熙妍满月就搬出去住的事情。
“我们什么时候从老宅搬出去?”
霍靳川眸光流转,闪烁起一丝光芒,扭头看她。
“你也想要搬出去?”
搬出去,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霍靳川想到,他还有一个惊喜没给时黛呢。
看霍靳川脸色,时黛就知道他想多了,赶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嘉琮想要来做客,在老宅总归有些不方便。”
霍靳川眼底雀跃的小火苗被扑灭,他回答道:“等我准备好,就搬。”
时黛也不知他所谓的准备好是什么时候,但根据霍靳川并不像在老宅住的
心思,她知道不会很久。
于是,她给任嘉琮回复消息,让他到时候去家里做客。
然后,时黛也没有从霍靳川手里把孩子重新抱回来,单手撑着下巴侧目看霍靳川逗弄熙妍,高高大大的男人怀里抱着那么小点儿的人儿。
而且他还穿的西装革履,换做以往时黛想不出这样的画面。
如今,真实的摆在眼前,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违和,她唇角若有若无的上扬,眉眼处洋溢着幸福。
很快,到了慈善晚宴的地址。
晚宴被一分为二,一楼是酒会形式,大多都是男人在应酬。
二楼是拍卖形式,大多都是女人坐在这里拍卖自己带来的东西。
这也就意味着,时黛和霍靳川要分开。
“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项链我让周步交上去,你只要在休息室等着拍卖时过去就行。”
霍靳川不放心的吩咐着。
“我知道了。”时黛也不觉得烦,反而因为他的叮嘱而心底一阵阵蜜意涌现。
霍靳川如此看重时黛和熙妍,周步更是加倍小心,坚持要把时黛送到休息室,再把项链交上去。
时黛推着婴儿车,月嫂和周步一左一右跟着。
忽的,月嫂惊呼一声:“糟糕,我忘了把奶瓶拿下来!”
周步看看手里的车钥匙
,又看看时黛和熙妍,果断把钥匙递给月嫂:“你去车上拿,我和少夫人在这里等你。”
他打死也不要离开时黛就是了。
月嫂问清了哪个是开关,这才拿着钥匙重新进电梯下楼去了。
时黛和周步在原地等她,周步四处扫视一圈,发现没有人,一脸贼笑着上前对时黛说:“少夫人,您这地位,现在在霍家是妥妥的了。”
时黛睨了他一眼,看周步那高兴的样子,颇有奸计得逞的感觉,搞得好像她是一个心机girl,怀上霍靳川的孩子嫁给霍靳川,都是时黛精心算计的一样。
“没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时黛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周步却也听出来了,换做以前时黛肯定会当机立断的说她和霍靳川不过是合约关系,而现在却成了走一步看一步。
这就是对霍靳川动心了的意思哇!
“鹿死谁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把霍总的心抓在手里,捏的死死的。”周步笑的更为暧昧,“少夫人,你信不信,现在只要你说一句话,霍总立刻就能把你们那份合约翻出来烧成灰。”
“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