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滢眼睁睁看着霍母离开,心底恼怒霍母竟然会向着时黛,要去找任母算账!
可同时,她的挑拨离间也成功了一半,最好霍母和任母为了时黛争执起来,让两家关系变得恶劣。
如此一来,时黛就成了罪人。
任母正在一群贵妇人中央谈天说地,而议论的话题刚好是今天的主角时黛。
“要我说,人家就是天生命好,直接飞上枝头变凤凰。”
“就是,偏生赶上霍家都想要个女孩,若换了个重男轻女的,她指定得被抛弃。”
“是呢是呢,哎,我家闺女……喜欢霍少爷好久了,听说他结婚也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呢,现在看来,是我家闺女福薄,没有那个命。”
说话的几个人,多多少少带着酸溜溜的语气,羡慕中夹杂着嫉妒,可谁也不敢明说。
唯有任母,不管不顾,冷嘲热讽:“不是你闺女没有那个命,是你闺女脸皮薄,心机浅,不如霍少夫人心思缜密。”
“也没有霍少夫人有本事,不会哄男人……”
赤裸裸的表明了时黛人品有问题,众夫人一听,全都不敢接话,且不说这是在霍家的宴会上,就是别人家的,她们也不敢议论跟霍家沾边的任何一个人,更何况还是
霍少夫人本人!
霍母走过来,刚好听到任夫人这话,气更不打一处来。
虽说她和时黛接触的不是很多,但也知道时黛的脾气,绝非任母说的这种人。
所以,时黛和任母起争执,一定是任母带着偏见的缘故。
“那当然,我们家儿媳妇天下仅此一个,你们谁想学也学不来。”霍母走上前,和任母对峙,“看在我们霍家和你们任家关系不错的份儿上,等你家沅芷身体养好了,让她来找时黛。”
“让时黛教教你女儿,怎么讨得男人欢心,把老公哄的服服帖帖,别整天出去拈花惹草。”
“给自己添堵不说,还差点儿把自己给气死了。”
霍母这张嘴也不是盖的,知道哪儿疼扎哪儿,句句冲着任母的软肋——任沅芷去。
任母脸色瞬间涨红,一双眼睛怒瞪着霍母:“你胡说什么!我家沅芷动了手术,早就好了,而且她要和江行景离婚,那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我女儿!”
“哼。”霍母的讽刺依旧不留情:“到底是配不上你女儿,还是你女儿守不住人家,我们心里都有数!”
一句话,气的任母胸口起伏跌宕,差点儿就抽过去。
“任夫人,我一直以为任家注重慈善机构,
人人都是心善的,没想到你当众说别人坏话,真不知你这贵妇的素质都跑到哪里去了!”
见任母被气的再也说不出话,霍母才罢休,招呼着其他贵妇人离开,把任母一个人晾在那里。
任母愣了半天,这么多年任家和霍家关系较好的缘故,霍母和她说话从来没有大过声。
可是刚刚,霍母那像连珠炮一样的话砸的她蒙头转向,全是因为时黛!
又是时黛,她可真是一个扫把星!
另外一个和任家关系较好的夫人走了过来,低声劝任母:“这里毕竟是霍家的宴会,你跟他们起争执沾不得光。”
“霍夫人为了时黛跟我这样说话,这么多年两家的感情是不想要了吗!?”任母依旧无法释怀。
她之所以敢光明正大的针对时黛,那是因为她认为霍家不把时黛当回事!
“你看你这话说的,谁不知道时黛生了女儿,霍家上下都高兴,恨不得普天同庆了,可想而知时黛的身份水涨船高,霍家人哪个不把她当成宝贝疙瘩?”
“你跟时黛作对,能讨得了好处吗?”刘夫人拉了拉任母的胳膊,“忍忍吧,别为了一个时黛坏了两家交情。”
任母那口气哪里出的了,偏激的思想直接剖析如
何才能让时黛在霍家不受宠。
孩子,是她受宠的关键……
……
霍母在宴会上和任母发生口角的事情并未直接告诉时黛,回家之后她只是交代了时黛一句:“你都已经进了霍家门,就是霍家人,不管谁欺负你,你都记住你是霍家少夫人,不是他们随随便便欺负的起的!”
时黛算是看懂了,霍母散发着霸总的气息,恨不得给时黛贴上一个标签:除了她,谁都不能欺负。
“知道了,伯母。”时黛只得应下。
这边霍母教给时黛怎么反击别人,那边任嘉琮打电话替任母道歉,时黛夹在中间,感受着所有人对她的关心,任母带来的心酸消散了一些。
任沅芷的身体休养的差不多,任家为了庆祝她身体痊愈,举办了一个大型的慈善晚宴,以拍卖的形式捐款给需要帮助的人群。
任家每年都要在任沅芷生日时举办一场,其实今年也已经举办过一次,可如今任沅芷身体痊愈,便又举办了一场。
要说霍家在商业界站在钉子尖头,举办的商业晚会是人人都想去的,那么任家便是慈善机构的佼佼者,任家举办的慈善晚宴盛大程度超乎想象。
以至于,每个企业都想在任家的慈善晚宴上
出风头,在媒体面前露露脸,让更多人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