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事都是江休复在第一时间处理,即便是林氏出现意外,也是江休复为她摆平,两人还从未听闻林司予有什么超乎常人的能耐,可以力挽狂澜。
如若她真有这个能耐,还用得着江休复紧跟在她的身后,为她收拾烂摊子,填满坎坷,让她能够一次次平稳度过?
老熊浓眉紧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快步紧跟上林司予。
路遇长叹了一声:“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两人坐上林司予的车,直奔江氏。
此时此刻,十几名董事已经在会议室里沸腾,吵吵嚷嚷,甚至公然分成了两队,一队支持江休复子承父业,成为江氏新任董事长。一队支持江止,最大的理由是这些年来江止一直在江氏协助江衡川处理公司内部的事,能力各大董事都看得见,做事情也是雷厉风行,成为新任董事长理所应当。
会议室内沸沸扬扬,吵吵嚷嚷。
还有人直接拍着桌子,大吵大闹,和菜市场一样吵嚷。
“同样都是老江总的儿子,凭什么大少爷可以继承家业,二少爷不行,这不公平!”
“对,我们都听说了,老江总在临终之时并没有说明将公司交给谁,鉴于这些年来二少爷在公司的出色表现,以及对公司的了解程度,还有二少爷的品德,都应该是二少爷接替
老江总成为江氏新任董事长!”
“有经验就能继承家业了?这是谁规定的?老江总在世时不止一次公开表示,江氏绝不会留给江止!这说明什么,说明老江总对休复比较看重,你们可别忘了,休复是老江总最得意最宠信的儿子!如今老江总不在了,咱们应该按照老江总的意愿,推举休复出任江氏董事长!”
双方各执一词,都要大打出手了。
非但董事们喧哗,就是在公司内部员工们也在讨论江氏今后由谁来当家做主。
江衡川刚一去世,就引发了一场铺天盖地的海啸。
砰!
会议室大门敞开,林司予黑着脸出现在门口。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去,见是她,纷纷又回过头来,继续吵闹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一个江家的大儿媳,在这时候来公司凑什么热闹。
江衡川的挚友洪大光将桌子拍的砰砰作响:“都别吵了!老江总去世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家不可一日无主,这话没错!但究竟是让谁来做这个主,咱们就是在这里吵得翻天覆地,打得头破血流也无济于事!老江总是个十分谨慎的人,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留下什么话,或者是有什么公证,遗书!”
林司予在心里感叹,可算是有一个正经人。
“洪世伯说的不错,我爸的确是留有遗书遗言,要将江
氏交给休复来打理,现在休复正在处理我爸的葬礼,各位叔伯作为我爸生前好友,也是手足情深的合作伙伴,在此关键时刻,不是应该讨论谁来继承江氏,而是应该讨论如何为我爸举办一场盛大的葬礼!”
林司予语气缓和了几分,在这些董事面前她想要为江休复增加几分人气。
话音一落,众人默默的坐了下来,将激动的情绪平复。
转瞬间,洪大光冷眸扫了扫林司予,皮笑肉不笑:“休复不出面,你一个妇道人家来做什么?怎么,你想要代替休复来跟我们争辩?”
一句话,打破了林司予对他的看法。
这个人的眼神不对劲,林司予经过系统的训练,知晓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林司予放眼望去,只见在场的人一个个用着狠毒的眼神打量着她,似乎她不应该出现在会议室。
“不敢,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林司予秀眉一簇,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江休复在江氏的人缘似乎并不是很好。
虽然有人支持江休复,但这些人太假了,连林司予都不相信。
洪大光冷笑道:“既然不敢那就麻烦你先行离开,我们这些董事说话,还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来指手画脚!如果老江总留下话或者是有遗书,休复会拿出来告知我们,而不是让你来转述!”
“对,江氏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娘们儿来过问!”
“林总,你是什么货色我们都知道,你之所以能够稳定林氏,不过是因为老江总和大少爷在后边推着你,帮你解决难题,具体公司怎么做事,如何推举新任董事长,这不是你能过问的!麻烦你离开!”
众人这时候无比的坚定,将她当成了一个外人。
林司予现在是知道了,这些人都是人面兽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在了解这些人的态度后,林司予一秒也不曾多停留,转身离开。
路遇、老熊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风风火火的来,这么快林司予就被吓退了?
不是说她要协助江休复稳定局面,为江休复摆平眼前棘手的事?如何这才刚开始与江氏董事过招,林司予就败下阵来灰溜溜的离开了?
路遇心急如焚:“少奶奶,我就说这不成,休爷与他们打交道很少,他们都是一些豺狼虎豹,表面上看上去一个个都是以大局为重实际上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人!现如今他们在背后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