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直失眠,”肖格的话让阮默又是意外,而他看着窗外的晨色道:“起初我并不知道,后来我是无意半夜起来发现她在收拾厨房和房子,我才知道的她说不敢说,说她一睡着就会梦到孩子”
阮默听的心如刀绞,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对她的创伤甚至是大过鲁恩给的。
“现在她治疗了吗?好些了吗?”阮默紧张的问。
“嗯,治疗了,也好转了,可是今天又揭开孩子这个伤疤,我怕她又受了刺激”肖格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都怪我,我就该早点带她离开这里。”
阮默看到他说这话时,放在琴键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头,那么的愤恼和不甘
“或许这就是命吧,你不必怪自己,而且你已经救赎了篱篱,如果不是你,或许她在那样的雨夜便撑不住了了,”阮默一想到肖格说的话,整个胸腔都闷的不行。
肖格没有接话,阮默看着他,“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司太太请讲!”
“你爱上篱篱了,对吗?”阮默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