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默这话是问句,也是肯定句,肖格没有说是或不是,但阮默知道答案。
篱篱是个优秀的女孩,有让身边男人爱上的资本,而她也该被爱被呵护,只是可怜了鲁恩。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是他的错,他酿的苦酒就该自己去品。
“肖先生,我能提一个请求吗?”阮默在临走时出声。
肖格看着她,温润的眸光透着警惕和凌厉,阮默摇了下头,“你别误会,与鲁恩无关。”
说到这里,阮默顿了一下,“是我,我想在你们走的时候送送她!”
肖格沉默了片刻,“这个要看她的意思。”
“嗯,我懂了,”阮默说完起身离开。
回到家的时候司御正坐在那喝早茶,他虽然没有亲自过去,但很多事都是清楚的,看到阮默一脸憔悴的模样,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甜甜过来!”
阮默过去,挤进了他的怀里,“七哥,鲁恩跟小哑巴彻底的完了。”
司御轻拍着她,“嗯,随他们吧,你不用管了。”
阮默趴在司御的肩膀上,能嗅得他到身上清冽的气息,是肥皂和剔须水的味道,“可是看着小哑巴哭的那么伤心,我的心好难受
”
“甜甜太感性了!”
“七哥,如果篱篱肚子里的宝宝还在,你说她是不是与鲁恩还是有希望的?”阮默问。
“不会!”两个字说的很是肯定,说完司御端起一边的茶,扳起阮默的脸,将茶水送到她的嘴边,“喝点水,你看你的嘴都干了。”
阮默喝了几口,这时就听司御又道:“篱篱那个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可她性子很刚硬,就算有孩子在,她也不会再给鲁恩机会。”
“是因为她被他伤的太重?”阮默嚅嚅的问。
“也不是,”司御的回答让阮默不解了。
“那是因为什么?”她问。
“因为鲁恩根本不会爱人,更不会表达爱,而小哑巴在他这里感受到的只有惶恐,试想哪个女人会愿意跟一个让自己整天提心吊胆的人过一辈子?”司御的话的确有道理。
“那她会爱上肖格吗?他可是个大暖男,”阮默说这话时酸溜溜的,因为她总觉得篱篱是她家的。
“不会!”
“为什么不会?肖格与鲁恩完全不同,篱篱没有理由不喜欢,”阮默觉得不能理解。
司御动了动身子,让趴在他怀里的阮默躺的更舒服一些,“因为肖格知
道她所有的不堪?试问有哪个女人敢爱一个知道自己所有过去的人?尤其是那过去里还有着另一个男人?”
阮默这下明白了,“可我看得出来肖格似乎并不在意,他是很喜欢小哑巴的。”
“他喜欢,不代表对方一定要回应,”司御的手抚着阮默的脸颊。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嘴唇却被司御突然用手指堵住。
“甜甜,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去想别人的事,而是好好睡一觉,”司御说着低头吻了她的眼角,“睡会吧!”
听到他的话,阮默嗯了一声,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困了,而且还在司御的怀里,阮默很快便睡着了,连向南方来了,而且那么大声都没吵醒她。
“她这一夜干嘛去了,怎么睡的这么沉?”向南方问司御。
司御看着怀里的阮默,心疼的厉害,他没有解释,而是对向南方直接道:“你不许再辛苦我家司太太。”
向南方嘴角抽了抽,“她不是就喜欢管个东家常西家短吗?”
司御拧眉,“怎么,在你眼里现在她就喜欢弄这些鸡毛蒜皮?哪次不是你们麻烦她?她不得已才出面?”
向南方被怼到,揉了下鼻尖,“
你看你,我说一句,你一大堆话等着我,果然是老婆奴?”
“怎么你不是?”司御反问。
向南方语结,现在他发现跟司御也不能好好聊天了,尤其是不能说他老婆,一说他就立马翻脸。
“我送她去楼上睡,”司御说着将阮默抱起,虽然阮默一七米的身高,可是被司御抱起的刹那,还是像个小孩子。
“爸爸,妈妈怎么了?死了吗?”司御刚抱着阮默走到楼梯口,希儿从上面下来,张嘴就是这么一句。
司御顿时拧眉,“乱说!”
这一声有些严厉,希儿被吓到,瘪了瘪嘴,“我看电视里都是这样,人死了都是这样抱着的。”
阮默身体不好,司御最担心就是她的身体,也最忌讳说死这个字。
向南方看到希儿要哭的孩子,连忙过去,将她抱起来,“希儿,妈妈只是睡着了,爸爸去抱她睡觉,妈妈这么强壮,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对于司御一直担心阮默身体这事,向南方是最清楚的。
希儿趴在了向南方的肩膀上不说话,似乎是被凶的生气了。
司御也没有多说,直接抱着阮默上了楼,他给她换睡衣,又给她卸了妆。
楼下,
希儿本就有起床气,可又被凶了,心情十分的不美丽,整个人搂着向南方的脖子不撒手,向南方有被勒死的感觉。
“希儿,你想要伯伯的老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