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比人家学了一年的都说的好。
谭雪很得意,在阿泰面前邀功,她也会说英语。阿泰高兴,又带她回了家,她又重新得宠。
茜姐说她厉害,从来没有见过阿泰回心转意。谭雪越发努力学习英语,说的也越来越流利,还学会了化妆,做西餐,阿泰被迷得团团转。
谭雪曾经想过,如果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她也不会杀人。
可惜,老天似乎不高兴看到她如愿。
有一天,她陪客人喝酒,客人对她动手动脚。谭雪笑着躲开,说他有需要,可以找专人过来。那客人偏偏相中了她,谁都不要,想要用强。
谭雪劝不动,气急之下打了他一巴掌。客人被惹恼,揪着她的头发,连打了好几个耳光。谭雪的嘴巴里都是血,脸都麻木了。
客人扒她的衣服,谭雪剧烈挣扎,她叫泰哥。包厢的门被推开,阿泰带人进来,见到她被客人压在身下,笑着对客人说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客人指着被打的脸,要阿泰给说法,阿泰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客人拖走了谭雪,谭雪叫泰哥,阿泰当没看见。谭雪哭喊挣扎,被蹂躏一夜,天亮后,被扔在了大街上。
大冷的天气,衣不蔽体,谭雪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恨客人,可她更恨阿泰,他竟然不管她。她跑到漫语会所找阿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
阿泰冷冷地告诉她,在他心里,她只不过是个玩物。谭雪无法接受,她打碎了阿泰面前的酒杯,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他一个耳光。
阿泰反手回过去一个,让她滚!
谭雪心醉了,走在漫长的大街上,心心如坠入冰窖。她一点一滴回忆与阿泰的过往,猛然发现,从一开始,阿泰就没有对她投入过感情,她只不过是他在公园的长椅上捡到的宠物。
谭雪哈哈大笑,是她太蠢了,付出了真心。抬头看向天空,黑乎乎的,只有零星几颗星星,反而是旁边的别墅区,灯火通明。她突然想起了哥哥,要不是那个人打他,他不会躺在出租屋里,也不会被炸死。谭雪记得那家人住哪里,她要替哥哥报仇。谭雪重新收拾了自己,将黄色的头发染回黑色,穿上素色的裙子,套上米色外套,穿着白色球鞋,化了淡妆,从陪酒女变成了清纯大学生。
谭雪咬牙拿出大部分的钱,租了一套别墅,又买了一条狗,专门挑杜辰儒跑步的时候遛狗。
一来二去,就跟杜辰儒勾搭上了。
谭雪说她父母在国外,她一个人住,为了取得杜辰儒的信任,她还故意说英语。
杜辰儒果然上当,他也是个不安分的,明里暗里暗示谭雪,谭雪假装听不懂。
圣诞夜,下了好大的雪,谭雪知道时机到了。她把家里的电线扯断,打电话给杜辰儒,说家里没电了,她害怕。杜辰儒立刻让她去他家,还说家里就他一个人在。谭雪说她怕,不敢去。
杜辰儒特意来接她,谭雪穿着睡衣,露出光洁的小腿,套了件开衫,紧紧抱着自己,十分害怕的样子。杜辰儒立刻心疼得要往怀里带,谭雪挣扎着,说她害怕。
杜辰儒安慰她,给她套上羽绒服,带她躲避着监控,进了家门。
一到家,杜辰儒就忍不住了。谭雪推她,说自己正要洗澡电就断了,浑身黏腻的难受。
杜辰儒立刻带她到卧室的浴室,还拿出自己的衣服,让她穿。
谭雪摸着衣服,想到了阿泰。男人是不是觉得,在女人需要安慰的时候,送上一件衣服,女人就会感激涕零,她心里冷笑。
杜辰儒的呼吸急促,他是真的等不及了。他要抓谭雪的手,谭雪却拿起衣服,蒙到了他的脑袋上,娇笑着,“别急呀。”
她把杜辰儒推倒在床上,杜辰儒却还在笑。谭雪拿出早就藏好的匕首,狠狠刺向了他。为了刺的精准,她天天在家里练,一刀绝对命中要害。
杜辰儒喊叫着,挣扎着。
谭雪拼死劲摁住他的衣服,抽出匕首,又在相近的部位下去一刀。
杜辰儒的身体chou搐了几下,不动了。谭雪紧紧握着刀柄,原来这就是杀人的感觉,捅进肉里,并不会受多少阳碍。
她缓缓起身,环顾四周。她要将哥哥没有带走的东西,统统带走。
谭雪拿起蒙着杜辰儒头的衣服,将所有能找到的值钱的东西全部包进去,做完这些,又将房间内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全部打扫一遍。
雪又下了起来,很大,鹅毛一样。谭雪抱着偷来的钱财,沿着杜辰儒带她走过的路线,回了别墅。第二天,她打电话给房东,要退房,她的父母来接她去美丽国,剩下的房租她不要了。
房东自然高兴,让她尽管走。
谭雪离开别墅,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到黑市,把所有东西都典当了。拿到钱后,买醉了两天,在酒吧看到新闻上播杜辰儒的死讯。
她低下头,快速离开了酒吧。
夜间的津口市,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