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一段时间。
从他推开门进来以后,池念便止住了手中的
动作。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那些绝情无义的言辞想要再收回,已经不可能。
她也收不回来了。
动了动僵硬的指节,池念没敢去看他此时是什么神色,怕看多了,又会犹豫不定的心生徘徊。
她继续低头整理着衣物。
他语气平淡,她也是佯装镇定的回道,“机票已经订好了。”
傅庭谦眼皮底下的暗沉意味更浓了几分,在房间里柔软的沙发中坐了下来,“过来,把粥跟药都吃了。”
几秒钟后,她终是放下手里的东西,起了身,慢慢朝他走近。
傅庭谦示意她坐下。
他脸庞上的神色喜怒难辨,平静到甚至如同古井里的水,无波无澜的沉寂。
池念一声不响,在他的示意下,落在他的身旁。
她从医院带回来的药,被他放在一旁。
池念看着他手里那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粥,“我自己来。”
她伸手想要接过他手里的粥,然而傅庭谦并没有递给她的意图,反而是抬起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指挡了回去。
池念掀起睫毛凝视他。
傅庭谦一手端着碗,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
舀起一勺轻轻吹了下热气,接着送她嘴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