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嘴唇却是异常的白,面色不好。 “常宁,你还好吗?”杨氏用手背拭了拭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心下松了一口气,“还好,常宁没再发烧。” 好温暖的手,她乖巧地说,“没事。” 宋父帮女儿掖好被角,心疼摸了摸宋常安的额头,“孩子你受苦了。” 女大夫私下应了这事绝不会乱传。 杨氏心下却惶恐难安,不知这一切是不是意外,怎么她的女儿就要受这样的大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