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贴于她耳边,略有些责怪的吐出二字。
“生疏。”
温暖的气息在她耳旁,令白落幽不适,又闻他言语。
“若真要谢,就要多些诚意。”
她微微挑眉,与他拉开些距离。
她问:“比如?”
他轻笑,柔和目光下落到那潋滟红唇上,目光渐渐暗下,深邃瞳孔变得愈发漆黑。
“比如——”
声音也随着沙哑。
他强势按住了她的后脑。
“唔。”
……
寂静无声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齐,却无一人发出声响。
多数人低着头,也有人悄悄抬头往步惊澜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很是镇定,神色也冷淡丝毫,没有惊慌,有的人心中愤愤。
也有人冷笑,惹出如此弥天大祸,步惊澜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今日也要栽在这里。
皇帝病危,太子临朝,平日里有事都需去太子府禀告,如今文武百官却被传唤至此,而且目的,想必众人皆知。
果然不久,众人就看到梁公公扶着皇帝一步一步进了朝堂。
“咳咳!”
皇帝的病越发的严重,也不知何时会一命呜呼,也正是因此,朝中内忧严重,许多人都在纠结该如何战队。
一见皇帝出现,太子连忙上前想要代为搀扶,却被皇帝打开了手。
皇帝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模样,也让朝中许多官员看在了眼里。
太子脸色微微一僵,心中略有些气愤,但他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父皇龙体欠安,理应多加休息,由儿臣代政即可,何需亲自上朝。”他依旧微笑着问。
皇帝冷哼,在梁公公的搀扶下坐上了皇位,目光扫望过文武百官最后落入在了步惊澜的身上。
“哼,朕若是再不来,这南国只怕都要被些人给毁了!”他冷笑着说。
大抵是因为太过激动,咳嗽也越发的严重起来。
“咳咳!”
太子故作惊慌,一脸的担忧之色。
“父皇!”
宣王生了一场大病,此时还在府邸,尚未痊愈,太子想趁着这一段时间多多讨好皇帝,恢复从前和睦的父子关系。
可他越是靠近皇帝,皇帝对他越是冷淡。
皇帝再一度甩开了他的手,让他再难维持住伪装出的孝子人设。
而恰好在此时,殿外传来了惊呼。
“陛下!陛下!不好了!”
宫中领军侍卫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毫无将军之态。
进来直接跪下,禀报这消息。
“宁国的使节,他们他们留下一封书信,就连夜离开京城,赴回宁国!”
他手中捧着一封信。
文武百官一听个个惊讶不已,唯独步惊澜一这一派的人神色冷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皇帝最为激动。
“咳咳!”
咳着咳着,还咳出了几口血,一副要把自己给咳死的架势。
等到缓和过来之后,愤怒地指责着步惊澜。
“步惊澜!你看你干的好事!”
他重重地拍着桌子,眼中满是愤怒,将罪责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你昨夜若肯乖乖交出那毒妇,也不至于此!宁南二国一旦起战,届时,你便是罪魁祸首!”
文武百官噤声,无一人敢发言
,太子的人心中幸灾乐祸,步惊澜的人则是满含担忧。
面对皇帝的指责,步惊澜不过嘲讽,“本王以为陛下为人数十载,应当聪慧了些才是。”
此言一出,瞬间令朝野上下震惊。
“王爷说什么?!”
“池南王!你敢当堂对陛下不敬!”
“王爷可别忘了,如今是因你们夫妻,才造成二国要打仗!战事频发,对天下百姓只有坏事,并无好处!”
文武百官皆指责步惊澜,言语愤愤。
就连步惊澜的人都觉得他此言有所不妥,虽然众人皆知他的野心。
皇帝咳得更厉害了,脸都可白了。
步惊澜冷笑,“所以呢?”
即便明面上是他和白落幽的过错,他依旧淡定的不得了,“各位以为龟缩壳中做起缩头乌龟,便能安然无事?”
众人愈发愤愤,有人指责的越发的厉害,只不过在步惊澜望来之时,大多数人担心之后会被报复,又闭上了嘴。
步惊澜身后一个文官走到他身旁,将一个折子递到他手上。
他转交给了一旁的太监。
“呈上去。”
这张折子被递到了皇帝的面前,可皇帝却不敢打开,而是梁公公颤颤巍巍的打开。
在他们打开之后,步惊澜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陛下不妨看看,宁国已研制出可攻陷南国的神物,此物将世,好战的宁国岂会不对南国动以杀心?”
宁国好战,天下皆知。
当时他还没有代为南国前去镇压宁国之时,宁国可谓是天下无敌,许多小国都被宁国纳为了国土。
可偏
偏宁国治国无能,朝野上下混乱一片,宁国的百姓也过着易子而食的日子。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