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便道
:“估计是吃多了。”
她刚刚从宴席出来,在花园中逛了一下。
宁国使者欲留质子,如向南国示弱,南国又岂会有不收之理。
遂,在送走宁国使团前夜,南国在宫中大办迎送宴,朝中官员可携亲眷参宴。
白落幽实在担心步惊澜在遇到中毒之事,便也跟着去,皇后因小皇子失踪大病,遂众臣妇不必去见礼,直接入席入座。
在宴席上坐着无聊,白落幽出了宴席透透风,不过不敢走远,只是在花园处走动走动。
偏偏,她运气不错,撞上了不该见的一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落幽脚步也停了下来。
顺着声音走去,只见在一处假山处,两个长相身形都颇有些相似的人面面相对,这二人,其中一人是宁国二皇子,另一个就是九皇子淳于长宁。
白落幽挑了挑眉头,因着步惊澜觉得他们宁国不怀好意,另有目的,她也心有怀疑,便不愿走,在此处偷听。
二皇子收回手,不屑又鄙夷地嘲讽着淳于长宁,“你不过就是个杂种,和你那贱货娘一样,凭你,也敢对本殿大呼小叫?”
这人的嘴真欠。
白落幽听着都不由地对他感到厌恶。
淳于长宁偏着脑袋,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半边脸,因为他背对着白落幽的缘故,所以她没有看清他的面容。
但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惹得二皇子脸色微变,后退了两步。
“看什么?收起你的狗眼。”二皇子恼怒说道。
淳于长宁仿佛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开口,“你答应过
会善待我母亲,若是做不到,我不会放过你。”
听到他的语气时,白落幽怔了怔,那语气凉薄淡漠,与她之前认识的略显憨厚的淳于长宁,似乎有些不相似。
“凭你?”宁国二皇子嘲讽,十分羞辱性的用手拍了拍淳于长宁的面颊,“呵,你一个将死之人,能乃我何?”
白落幽轻啧,他要敢对她这么做,她只怕忍不住早给了他一刀子。
正这么想着,没想到淳于长宁居然也这么做了。
“唔。”
透过石头缝隙,借着浅浅月色,看清了他的动作,他不知何时掏出了匕首,狠狠的刺入了二皇子的腹部。
二皇子震惊不已,嘴角流淌出一缕血。
“你——”
淳于长宁声音冷淡,似乎还带着讥诮之意,“只会送你上路。”
白落幽顿感汗毛肃立,这……真的是淳于长宁?
这才几天不见,他怎么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宁国二皇子死在了南国皇宫,这可不是件好事。
白落幽牵住彩莲的手,想要悄无声息的把彩莲拉走,但彩莲的手冰凉无比,一转头才发现,她浑身僵硬,因为害怕而动弹不得。
她尽量冷静的拍了拍彩莲的后背,压低了声音,在彩莲耳边安抚着,“没事,我们走。”
蓦地,彩莲睁大双眼,眼瞳紧缩。
“小姐……”
怎么?
见彩莲反应巨大,她顿感疑惑,扭头看向假山处。
透过缝隙看去时,假山处只剩下一具尸体,而淳于长宁……
不见了?
“原来是夫人。”
蓦然间,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