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狡辩了,无论如何,身为她的家人,你们都一定要为此付出代价。来人啊,将他们拖出去,当场杖毙!”
紫竹的母亲一听这话,吓得瘫软在地,险些晕过去。
她的兄长甚至吓哭了,一个劲地求饶。
一时间哭喊声不断,慕容浔却似乎没有半点心软。
他只是淡淡地说:“毕竟许家不承认这件事情跟他们有关,那本王便只能认为,此事是紫竹一人主谋。你们身为她的家人,必然是同谋。除非你们能证明,这件事情并非是紫竹有些谋害本王,而是另有隐情,本王说不定会考虑放过你们。”
紫竹的母亲一听这话,连忙高声喊了起来。
“是许夫人,都是许夫人指使的!”
“小人的女儿在成为侧妃的陪嫁婢女之前,就被许夫人在暗中叮嘱过,要找机会离间您和侧妃的关系。许夫人一直不盼着您和侧妃好,巴不得你能早日厌弃侧妃。所以,她便暗中找到了一位瞎了眼的婆子,说对方是什么世外高人,能够有办法让您对侧妃产生厌恶。连之前您和侧妃的生辰八字送到南诏寺的时候,就是那瞎眼婆子做了手脚,才会突然起了大
火。”
慕容浔脸色微变,没有想到之前起火的事情都是有人刻意为之,他还真是小看了许夫人的手段。
许夫人一听这话,当即喊了起来。
“闭嘴,你这个瞎了眼的东西,居然敢这么栽赃我!枉费我对你们掏心掏肺,就换来这样的对待?快!捂住她的嘴!”
慕容浔沉声呵斥道:“本王看谁敢让她闭嘴,接着说,还有呢?”
“后来,那瞎眼婆子又说,须得等到侧妃进了王府之后,才有机会继续下手,让您对她心生不喜。所以等到侧妃嫁进了王府,许夫人按捺不住,就再次找到了那个瞎眼婆子,那婆子给了她一包药,说是只要服用了药物就能对您的情绪产生影响,使得您容易暴躁,心烦意乱。这么一来,您看到许曼欣就会心情烦闷,自然而然地想要疏远她!”
慕容浔眯起眼睛,用力握住了手指。
虽然,真实的原因跟他之前所猜测的有几分相似。
可是等真正听到了,他还是觉得愤怒难忍。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歹毒又自私的东西,竟一心想让他讨厌许曼欣。
因而百般设计,恨不得让他休了许曼欣他们才高兴。
许曼欣再
怎么说也是许家的表小姐,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
许夫人早已吓得面无血色。
紫竹的母亲却言之凿凿,恨不得指天发誓。
“小人所言,绝无半点欺瞒,句句属实!都是我那可怜的女儿私下里偷偷告诉我的,我还有一次,撞见过那瞎眼婆子来到府上,不知在跟许夫人合谋什么。她给的药,被许夫人强硬地塞到了我那可怜女儿的手上。因为我一家都是签了死契,身家性命皆在许府手中,所以紫竹是不敢违抗许夫人的命令的!殿下,否则我的女儿要怎么敢谋害您呢?这一切都是许夫人逼她的,您要怪,也应该怪许夫人才对呀!”
许夫人恼羞成怒地训斥:“大胆,你这是胡编乱造,满口谎言!”
“我没有撒谎,我女儿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再害死我的儿子和丈夫吗!就是你,你从来都不喜欢许曼欣,还有你的女儿,总是明里暗里的欺负她,你们许家上上下下,从没有一个人将许曼欣当作真正的表小姐对待。她在许府里,之前可是过得连管事的下人都不如。”
慕容浔死死地盯着许夫人:“许夫人,她说的对吗?所有的一切,都
是你一手促成的……”
“不是,不是我,我冤枉啊!”
许夫人吓得魂不附体,死死地拽住许年的袖子。
“老爷救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许年的后背全是冷汗,听完了紫竹母亲的一番话之后,他便心知肚明,这一切绝对是真的。
之前他就觉得,许夫人鬼鬼祟祟,总是在秘密中谋划着什么。
现在看来,就是她一心想让慕容浔对许曼欣反感。
这个愚蠢的东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之前就警告过她,不要针对许曼欣。
偏偏她还不听,竟惹出这样大的祸事来。
想到这里,许年一下子将她甩开,顺手打了她一巴掌。
“混账东西,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许夫人捂住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虚的不敢吭声。
慕容浔冷笑了一声:“本王劝你还是什么都招了,你若是承认地痛快些,本王兴许还能留你一条狗命。可如果你再有所隐瞒,就别怪本王将你给拉过去审讯。昨日紫竹之所以会自尽,也是因为扛不住审讯的那些招数,想必许夫人应该不想尝一尝那种痛苦吧。”
许夫人听到这里,绝望的
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无力回天。
她只好老老实实的交代说:“先前,我的确非常讨厌许曼欣,听说她会成为岄王府的侧妃,便心中十分不甘,总觉得她身份卑贱,却要爬到我们头上来,分明很不公平。所以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