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现在都跟你没关系了,你可别心软啊,慕容澈之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可长点心吧!”
赵安兰撇了撇嘴:“谁心软了,我是不可能回头的,但是我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总归心里不好受。反正,反正你要是有办法的话,就帮他开点药吧。”
“慕容澈的事情,等之后再说,当务之急,可是得先把严大人救出来。”
赵安兰连忙点头:“对,严照的事情要紧!”
从赵安兰这里拿到了她罗列了地址之后,赵轻丹就交给了慕容霁。
好让他安排人去逐一排查。
果然当晚,他们在一个隐蔽的院子附近发现了异常。
有两只猎狗路过那院子墙角的时候,都开始叫个不停,分明是在这院子里发现了什么。
慕容霁便不再犹豫,直接拿着京兆府的搜查令,带着猎狗闯入院子,四处搜看。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个角落的房间里面,找到了失踪数日的那个女人。
看到这女人的样子,也不像是被迫被拘留在此,反倒像是跟慕容澈达成了什么协议,在此安心的住着。
先前审问她的兄长,一直都一无所获。
如今看来,分明是这一家人都被收
买了。
看到有人闯了进来,直直地朝着自己过来,这女人吓得半死,脸色刷白。
慕容霁沉声吩咐道:“来人,将她给抓走,带回去好好地审查!”
一旦人被带走,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
这女子哪里受得住审讯的刑罚,尤其又涉及到冤枉朝廷命官,更是行径恶劣。
在经过几轮的严刑拷问之后,她就什么都招了。
她一股脑都交代了清楚,说自己是受人指使,栽赃嫁祸给严照,为的就是让严照身败名裂。
既然人找到了,对方也承认这件事情并不是严照所为,慕容霁自是立刻向昭翮帝说明情况,
加上这个人是在跟慕容澈相关的私宅之中找到的,慕容澈休想脱身。
等慕容霁向昭翮帝说明慕容澈和严照之间的私怨之后,昭翮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不由勃然大怒,恨不得要将慕容澈那个不省心的东西给打死。
“来人,将太子殿下给朕叫过来!”
慕容澈毫无准备,便匆匆地被刘公公给叫到了御书房。
他才刚踏进门,昭翮帝就豁然起身,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脚。这一下直接将慕容澈整个踹翻在地。
慕容澈不敢起身,只得跪在地上
,低着头问:“父皇,为何突然对儿臣发怒,儿臣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
“你还敢问朕!严照的事情是不是你所为?慕容澈啊慕容澈,你当真是肆意妄为,因为跟严照之间有些龃龉,居然用这种事情来栽赃大理寺卿,难道在你的眼中,构陷官员,竟如同儿戏吗!”
慕容澈一听这话,便猜测昭翮帝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
他原本还想不承认,却瞥见了慕容霁站在身边。
“父皇,冤枉啊,儿臣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分明是你让人把那个女人给藏起来,好嫁祸给严照说他强抢民女。现在人是在你的府上发现的,对方也已经受不了逼供,什么都招了,你居然还想抵赖?朕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慕容澈越发心慌起来,不敢吭声。
昭翮帝却觉得怎么都不解气,对着他的胸口又是一脚。
“你居然还敢让人去金鸣台击鼓,你当金鸣台是什么地方?任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玷污了祖宗留下来的圣地!何况严照还是朝廷肱骨之臣,那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你竟然也敢胡作非为!身为一国储君,居然做出这等荒谬、荒
唐之事,实在让人不敢置信。”
慕容澈被他说得冷汗直冒。
昭翮帝疲惫地闭上眼睛:“此事既然已经闹上了金鸣台,那么天下人都在等一个说法。你让朕如何向天下人交代?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太子殿下一手所为?这简直是安盛的耻辱!”
慕容澈有些不服气的抬起头:“可是父皇,您是不知道那个严照是如何挑衅儿臣的。赵安兰身为儿臣的前太子妃,身份何等关键,如今我与她和离的消息并未传出,这严照却多番接近赵安兰,分明是对赵安兰图谋不轨!”
“你们两人都已经和离了,那你还想怎么样?当初跟赵安兰吵闹着一定要和离的人是不是你,可是现在,紧紧逼着不放的人又是你,你有病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严照真的跟赵安兰有什么,现在跟你也没有关系了。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你能对付朝廷官员的理由。”
慕容澈只好低头认错:“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请您饶过儿臣这一回吧!”
昭翮帝怒其不争的看着他:“你既然身为太子,就应当有太子的样子,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除了让朕寒心和失望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
的好感。”
昭翮帝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这样的神情落在慕容澈的眼中,只觉得格外刺眼,他心头越发冷了下来。
而昭翮帝不再看他,却对慕容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