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相与。
心里很是焦急,悄悄来到威尔辛的旁边躲起来。她再急也没办法,这个黄衫女巫(医生)还在为娜伊进行第一次唱诵——驱魔。
唱诵是为了收钱,收钱后才会给药,在世俗的认知里,值钱的是女巫的驱魔仪式。
娜玛几人一脸虔诚,夏枫躁急不堪。她本来以为这里能找到几味清宫的草药,结果,全是成品。各种各样的药油,或者药沫,更甚者是药品制成的长香。夏枫懂的那一点点药理,一点用场也派不上,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做的。既然大家都这样治病,半懂不懂的她也无力改变。
“跟我上来吧。”女巫说道。她头上系着复杂的头饰,唇薄得就如两条线合在一起,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派。
夏枫四人上楼时,听见医生的小徒弟悄悄跟师父咬耳朵:“卡瓦村那位母亲给我的,让我好好给她女儿治脸。”
医生薄唇一撇,鄙夷道:“你拿着吧。”
圆脸小徒弟开心道:“谢师父。”
治脸?萝呼多脸上好像没事。夏枫极想了解她家到底出了何事,需不需要她的帮助。脑子还在想,脚就行动起来,直接朝萝呼多示意的地方走去。
威尔辛瞧见夏枫下楼,拧起眉头想着心事。
萝呼多也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像不认识似的,一前一后来到后门的台阶处。
夏枫马上握住她的手,关心道:“你还好吗?”
萝呼多没等跟夏枫问好寒暄,急不可耐地说道:“夏尔,你母亲和姐姐在里面,曼尔被人打了,伤得很重。”
“那你怎么来了?”夏枫疑惑。她对索拉母女的事情一点点兴趣都没有。
“听我说。”萝呼多贴近她脑袋,指着门外不远处那辆驴车:“你知道吗,我们是坐车进镇的,不坐车都不让进,这车是村长家的。”
夏枫心骤地一寒:“卡瓦村?”
萝呼多点头:“我母亲本不愿来,但没人陪她们。少爷们又发了话,所以”
少爷们?!夏枫忙问:“曼尔住在娘家,没有回她自己的村子?”然后,勾搭上了娘家村子的地主少爷,们?
萝呼多回握住夏枫的手,也感到分外羞耻,她咬了咬嘴巴:“听我母亲说以前曼尔也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嫁人后越来越不知检点。唉!以后不知道她们怎么办,不可能还一直跟三个少爷缠在一起。”
连萝呼多都在担心曼尔的未来,曼尔能不清楚吗?可是人一旦堕落尝到了甜头,怎么能再爬出来?
夏枫还是忍不住问道:“索拉怎么想的?”
萝呼多听她直呼母亲的名字,有些愣神,突然想到正事还没做,赶紧环看四周,确定附近没人才道:“我听说你早就来镇上了,想找你却没有机会。没想到头一次进镇就遇到了你,光顾着说曼尔的事情忘记了尼尼莫村的大事。”
“大事?”夏枫猜到她要说什么。
果然,萝呼多告诉夏枫,昆陀巴利跟她妻子都死了,同时死的,还有他们村的地主老爷。镇上派了官大人去,判定是昆陀夫妻杀死了地主。祭司又细数了昆陀的种种恶行,说他把母亲赶走,把弟弟也卖了,最后竟胆大包天要抢地主老爷的钱,是个十恶不赦的卑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