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吃枪子的,量刑按克来,风险很大,我和兄弟几个为了完成上家的任务,可是把头别在裤腰上干。 这我们都已经做好被抓的准备了,可在货物这块遇到了难题,要么是质量不好,要么是量不大,难啊!” 张强险些声泪俱下,后面几人看得嘴角抽搐,这和在营地一对十,大杀四方的张队完全是两个人,难道这就是他能晋升的原因? 几人怕被发现,纷纷低头掩面,作伤心状。 黑皮白布巾男人拍了拍张强的肩膀,叹了口气,“兄弟,我理解你,这年头,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不过还是要宽心,放宽心。” 张强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再抬头时沧桑了不少,对着黑皮白布巾男人就像是见到了亲人,“说得对,兄弟,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啊!” 黑皮白布巾男人道:“话说,兄弟,你怎么干这一行,你看起来——不像?” 这话一出,后面几人心下发紧,暗暗攥紧拳头,这是,被发现了? 刚停止哭泣的张强,闻言又抹了一把泪,“兄弟,难啊,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要想将货运到大城市,很不容易,不仅要躲条子,还要躲打劫黑吃黑,我要是不练这么壮,现在恐怕坟头草都高了,不怕告诉你,”他撇了眼身后的几人,然后凑近道:“我们之前的兄弟可多了,都是壮汉,干这那可都是一把好手,文智武斗都不缺,可惜,后来大家伙被背叛,最后就只剩我一个了,这不,那几个都是新拉来了,一个个瘦得跟个弱鸡似的。” 张强的一番话,让黑皮白布巾男人深受感触,一直点头认同。 “兄弟,你要是有门路可要给哥们儿介绍啊,这上家给了期限,要让我把货赶紧运给交接点,逾期了兄弟这一单可就白干了。” 黑皮白布巾男人点头,“放心,包在我身上。” “那可就谢谢了兄弟,你放心,”张强碾着大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这个不是问题。” 黑皮白布巾男人看到这个手势笑容越发诚恳,“兄弟,你就等消息吧。” 谈完后,张强带着人往租的楼里走。 “头儿,我们不派人跟踪吗?” 张强道:“不用,这次见面只是个试探,他们肯定会找人盯着我们,我们这个时候不宜行动,等到他们放松警惕后,那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之后几天,张强演戏演全套,不仅在催黑皮白巾男,而且还让手下四处打听出量大的货源,宣称只要货量大,价钱不是问题。 这个行为,不仅没让黑皮白巾男生气,反而打消了疑虑,在这之后多方联系备货,准备给弓虽这个大客户。 没错,张强对外假名就是弓虽。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终于,在黑皮白巾男又一次联系弓虽的时候,容陌的部署被一一执行下去。 在张强带着人出发的时候,一队人切断了黑皮白巾男和罂粟田那边的联系。 闵县的政府和这些走私团伙也有牵扯,也被容陌派人控制住,里面的人一个都跑不出去,相应的,消息也传不出。 而猴子等人,联系了县城和各乡镇的人,说是那伙人又来了,让他们不要出门,全都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