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知道准备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等三人回到营地的时候,就听到一片叫好声,原来他们在比武。 一个小队长凑到张强身边,“张队,你哪找来这么多人,这可都是当侦察兵的好苗子,正所谓见者有份,你可要给我队里多分几个。” “嘿,就你滑头。” 操场上在进行混战,猴子看到后跃跃欲试,一下子就冲上去,都是年轻人,遇到对手很兴奋。 随着猴子的加入,一方就明显处于弱势。 这些混迹于闵县的小混混,初加入军队,接受严格的管理肯定会感到不适应,让他们先打一架,彼此熟悉,才能更快地融入。 没一会,操场上的一行人瘫在草皮上了。 “兄弟,身手不错啊!” “那当然了,我可是号称打遍闵县无敌手。” “兄弟这身手,有没有师承?” “我们闵县人都是自学成材。” “厉害厉害。” “不敢不敢。” 张强走到场中,看着新来的二十几人道:“现在你们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了?好好训练,大好儿郎,就该建功立业!” 猴子几人爆发出巨大的激情,他们没想到被招到了军队,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砸头上了。 对于闵县这个小小的地方来说,军人,是遥望不可及的存在,现在他们成了其中的一员,怎能不激动? “是!”二十几人大吼出声。 · 翌日清早。 营地里悄悄出来了三个人,快速往山里去。 半道上,侦查队员眼眸之中冷光一闪,就带着身后两人躲上了树。 猴子问道:“怎么了?” 他因为熟悉地形,所以被派出来带路。 “有人跟踪。” 容陌和苏暖芊在街上晃荡,一方面也是为了引出幕后之人,这不,他们虽然不知道营地在何处,但早早就让人守在各个路口等候。 不过一会,底下来了两个人,“人呢?” 侦查队员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两人身后,从后面挟持住,道:“闵县的人是你们杀的?” 来人得意地冷笑,“是我们杀的又怎么样?回去告诉你们主事的,要是不想折在闵县,就让他赶紧带着人滚蛋。” 猴子双拳紧握,要不是他现在已经入伍,不能随意动手,不然必定要这两人的脑袋,来祭奠闵县死去的父老乡亲。 见来人眼珠转动,侦查队员一看就知道他在寻思什么,扭着他的手紧了紧,当即寒着声音问道:“老实点,你们有多少人?” 来人桀桀笑道:“我会告诉你?!” “呵,我也没指望。” 说罢,侦查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跃起,一脚狠狠踹在来人后腰。 来人怎么也没想到,就只问了这么一句就动脚,所以这一脚让他避之不及。 另一位侦查队员也动手了,“咣”一声单膝压向来人胸前,一手抓住他的短发拉起头来,再狠狠磕向地面。 来人瞬间眼前一黑,疼痛席卷大脑,痛得他惨叫一声。 然后“咔嚓”一声脆响,惨叫声戛然而止。 另一个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呆呆地看着已经没气了的同伴。 侦查队员抓着他,冷冷问道:“多少人?” “一百、一百六十七个。”来人面色痛苦地已经扭曲起来,侦查队员再次将他砸向地面,“你们背后的人是谁?” 来人直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啊。”他带着哭腔地叫道,以往在别处也没吃过这么大亏,此刻头上湿漉漉的,只怕是正在流血。 侦查队员眯起眼眸,神色冰寒地再次抓起来人的头,后者赶忙抓住他的手臂,“别磕!我没骗你,我只是个边缘人物,核心机密我真的不知道。” 侦查队员好脾气道:“行。” 来人以为要放过他了,没想到下一刻脖颈间一股巨力袭来,接着,他的头和脖子就已经错位。 “走吧。”侦查队员拍了拍手,对两人道。 猴子兴奋得快要跳脚了,见两人要走,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两具尸体旁,然后对着那两张脸就踹。 等踹得看不出人样了才跟上前方两人的脚步。 翻过山头,三人躲在半山腰处。 下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罂粟田,红色的花娇艳无比,迎风招展。 两名侦察兵一个在观察周围,一个在画地形图。田地周围有人巡视,田间还有劳作的农人。 猴子道:“下面的人是被逼迫的,也有些是被高价诱惑的,他们没有做过坏事,到时能不能宽大处理?” “猴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猴子点头,想也知道,要是下面那些人是无辜的,当然会被解救出来,可要是助纣为虐,那就只能去监狱里踩缝纫机了。 · 走私烟草、毒品利润巨大,市场上的卖价和走私进货的价格差在十倍左右,不管是零售还是批发,都有着惊人的利润。 拿货价和市场价完全不能成正比,让人想象不到的低廉,不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走私贩子,冒着生命危险打这个主意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二十几个本地人带着队伍在各处市场暗访,打听来闵县的外国人或生面孔。 张强和其他几个则伪装成拿货的毒贩子,打着要干一笔大生意的旗号,到处吆呵。 没过多久,就连接街头小儿都知道这伙人,是要做大生意的。 这个计划很成功,只不过两天,就有人主动来找张强。 是一个头上包着布巾,黑皮矮个子的外国男人,他递了一根烟给张强,华国话说得很流利。 “嘿,兄弟,你是准备要多少货?” 张强故作为难道:“你不知道,我上家这次要的很多,能把这任务交给我们兄弟几个,也是抬举我们。你也知道,在华国贩毒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