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夏在著名的影视城拍摄电影,傅意浓提前跟对方打了电话,再偷偷摸摸飞了过去,至于他的经纪人阿裴,他很慷慨地给对方放了五天的假期,并且坚决表明。
“我这五天不会接电话的。”
阿裴的回答是踹他屁股一脚,讽刺道:“到时候别让我带你去肛肠科做检查就好。”
傅意浓对着阿裴做了一个飞吻,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到了陆临夏下榻的酒店,已经是凌晨,傅意浓办入住手续的时候,前台小姐看到他还惊呼了一声,“傅男神,你来这里拍戏吗?”
傅意浓点了下头。
“我能要张签名吗?”对方小心翼翼地问。
傅意浓向来不会拒绝可爱的女孩子,其实他一直觉得,如果不是先遇见了陆临夏,他这辈子才不会变成一个同性恋。
他跟着酒店的服务员往自己的房间去,在洗澡之前,发了条短信,等他洗完澡,门铃也响了。
傅意浓勾唇一笑,刚准备走过去开门,就突然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他伸手压住了自己的腹部,眉头紧皱,过了一会,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把门打开。
门外是陆临夏。
陆临夏本来是笑着的,看到傅意浓的表情之后笑容突然一收,他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浓浓,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傅意浓笑了下,站直了身体,“没事。”
陆临夏伸手搂住了对方,他发现傅意浓脸色白得吓人,不禁皱眉,“你是不是生病了?”
傅意浓觉得腹部传来的钝痛好了会,不怎么在意地摆摆手,“没,可能是吹了点风吧。”
傅意浓靠在陆临夏身上,一只手圈在对方腰上,“你的这个戏还要拍多久?”
“快了,估计就一个月了。”陆临夏回答。
傅意浓打了个哈欠,头在对方脖子间蹭了蹭,“等你这部戏拍完,我们去旅游吧,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
陆临夏把被子扯下来些,“好。”
傅意浓在陆临夏这样呆了五天,基本上都呆在酒店里,因为怕被人认出,到时候上新闻就不好了。
五天的蜜里调油生活结束,傅意浓就离开了,阿裴去机场接他,看到傅意浓的时候,阿裴本来准备调侃对方几句,却凝神看了下对方的脸色。
傅意浓除了拍戏宣传拍广告之类,平时基本都不爱化妆。
阿裴让助理把傅意浓的行李接过来,“你最近脸色有点差。”
傅意浓坐下保姆车,“莫非是我纵|欲过度?”
“少瞎扯,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吧。这些年拍戏太忙,日夜颠倒,万一熬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傅意浓准备补眠,听到阿裴的话,笑,“少咒我。”
“我没跟你开玩笑。”阿裴看了下行程表,“这周就去看下吧,我来预约医生。”
傅意浓应了一声,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看到傅意浓这样子,微不可见地皱眉,可是对方对那个男人热情真的太大,他不明白怎么会有一个人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十几年,还能保持那种热情。
阿裴不能理解,但是傅意浓却一直觉得自己跟陆临夏在一起,是捡了大便宜了。
他与陆临夏当了两年纯情朋友,没有任何进展,最后还是在陆临夏一次意外喝醉酒,两个人才有进展。
那个晚上,陆临夏喝了许多酒,被傅意浓扶回了家,而傅意浓一直对对方起着色|心,看到心上人醉醺醺睡在自己面前,不禁就有些心动。
他把人放在床上,然后胆大包天地脱掉对方的衣服。
傅意浓犹豫了很久,最后把自己当成了贡品贡献给了自己的心上人,陆临夏基本上睡死过去,傅意浓卑鄙地用自己的小雏菊迷|奸了陆临夏,那天晚上,床上落了许多血,傅意浓疼得眼泪都出来,可是他不觉得后悔,他盯着床上的血,骂骂咧咧,“我真是跟个大闺女一样了。”
第二天陆临夏醒来,就惊悚地发现自己对深交两年的朋友做出了不可挽回的错事,傅意浓疼着睡着了,两腿之间还有着血迹。陆临夏垂着眼,看了看旁边人的惨白的脸色,才看了看对方狼藉一片的腿,许久之后,他抿唇笑了下,轻轻给傅意浓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不是什么特别迂腐的人,既然自己做了,那就负责吧,更何况,他本来就对旁边这个家伙挺感兴趣的。
傅意浓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在浴缸里,而陆临夏正拿着毛巾为他清洗腿间,他眼珠子转了转,一双桃花眼里面立刻含住泪珠,装成受害人的样子。
陆临夏发现对方醒了,脸颊微红,声音很低,“浓浓,我会对你好的。”
那瞬间,傅意浓突然觉得自己太卑鄙了,不过,他很开心。傅意浓没忍住,眼泪真掉了下来,刚准备抬手擦掉,自己都觉得丢人。
陆临夏已经凑了过来,将傅意浓的脸上的泪珠全部吻去,他眼底的温柔几乎一瞬间袭倒了傅意浓。傅意浓发现自己成了蛛网的猎物,已经挣脱不掉了。
两人在一起之后,陆临夏真的算得上一个十分温柔的爱人,而且技术进步很快,他对傅意浓第一次流那么血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