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点,就算李斯特不把儿子还给叶霆翊和顾绯,珍妮把叶珩煜当‘玩具’似的,夫妻俩儿也没有真的记恨他们,而是只求把儿子要回来,甚至叶霆翊还在老伯爵面前承诺过,如果以后李斯特夫妻需要帮助,他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助他们。
只不过,李斯特做的事越来越过份,为了能把叶珩煜抢到手,威胁,逼迫各种龌龊的手段都用上了,逼得叶霆翊不得不跟他翻脸,特别是李斯特的狗腿子还跑到叶家老宅大放厥词,气得叶韬血压升高晕倒进了医院。
叶霆翊和顾绯对于李斯特就更是恨的牙痒痒,什么救命之恩也顾不得了,早在夫妻俩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来出气的,或骂或打,总之要把这段时间憋的气,统统还给李斯特。
“对,绯绯你说的对,这位李斯特公爵大人,就是个吃软饭的,不过,你说他运气好,我却不觉的,他这软饭吃的多窝囊啊,你没觉得吗?”侧头看着自家小丫头,叶霆翊配合道:“本来以为娶了个白富美,只要狗腿一点,放下自尊,这日子应该过的不错,可没想到,自己做孽太多,害死了儿子说,
竟然把白富美的老婆给害疯了。”
“呵呵!其实说起来,珍妮公主能看上你也真是瞎了眼……”顾绯接过话头,对着李斯特继续道:
“人家好好的一国公主,本性善良单纯,因为嫁了你这么个嚣张跋扈,人事不懂的东西,不知在哪儿装x时得罪了人,连累了刚出生的孩子,让她遭受这丧子之痛,得了病后,你怕她生病的消息外传,失了卡尔塔国的继承权,这样你这没脸没皮的软饭就吃不成了,哄着拦着不许人家去治病,把大好年华,一国之尊的公主殿下像个囚犯一样关在你的庄园里。”
“你个自私自利,丧心缺德的东西,你自已做下孽事,原该你自已顶着,那绑匪也是瞎了心,怎么没把你绑去撕了票,就像你这样的玩意儿,早就该遭天打雷劈了,李斯特,我劝你以后出门得看着点,说不定哪天老天爷睡醒了就劈了你。”语气冷硬,娇俏了小脸上一片寒霜,顾绯嗤笑道。
被叶霆翊和顾绯夫妻俩儿连手挤兑,李斯特直接被顾绯这‘连珠炮’似的炮弹给轰懵了。
从小到大,出生在顶级权贵之家的李斯特,一惯是受人追捧的,相交的人
也多是奉承献媚之辈,何曾见过叶霆翊和顾绯这样的主儿,频频直言顶撞他不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讽刺嘲笑他,特别是顾绯,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优雅与高贵,完全就是个泼妇,不要教养,不顾面子,目标明确的就是要骂你,且言词峰利,及近刻薄之能事。
满满的屈辱感与愤怒迅速从李斯特心头升起,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开口怒斥道:
“住口,你们放肆……我本来诚心邀请你们,还想着如果你们夫妻能及时悔过,把叶珩煜交出来,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没想到,暴发户就是暴发户,就算是穿金带银,锦衣玉食也脱不了那没副毫无教养的穷酸像。”
“无礼,泼妇,叶家和顾家都到了如此地步,竟还想挺着那身硬骨头,好,即然给脸不要,那我就不用顾及了,直接成全你们。”铁青着脸,李斯特咬牙切齿道。
“呵呵!成全我们,你不是一起在这么做吗?仗着罗德里格家族和你那岳父大人,抢夺叶氏的合作伙伴,用钱卖通了顾氏的合作对像,让他们人间蒸发,把顾氏架在空中,用这种种的手段逼着我们把儿子送给你,这桩桩
件件不都是你李斯特做出来的吗?”顾绯直接上前一步,灵动的大眼睛里冒着怒火,如实质般的冲向李斯特,破口大骂道:
“我们都被逼到这个地步了,两家的仇怨已经结下,喔!你现在一张请柬把我们夫妻约来,装出一副仁慈相要再给我们夫妻一次机会,我呸!你想的美!”
“想想我刚才骂你李斯特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好像骂的太过片面了,你应该是个两面三刀,又当又立的贱人!对了,你是外国人,应该听不懂我说的又当又立是什么意思吧?那我好心给你解释一下,又当又立的意思是说,你既当了站在街边儿岔开大腿等男人的婊子,又想在众人面前保持你道貌岸然的形像,所以要扯块遮羞布来掩盖你的龌龊与肮脏。”
“你这般逼迫我们夫妻,几乎要毁了我们叶家和顾家几辈子的家业,就想这么算了,李斯特,我告诉你,现在已经不是你顾及不顾及我们的事了,而是我们夫妻跟你没完,我们就是拼上叶氏和顾氏,拚着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如愿,你且等着吧!”顾绯骂完,伸手拉起旁边的叶霆翊,夫妻俩径自甩袖而去。
徒留
怒不可遏的李斯特一人站在包房里,脸颊胀红,双眼冒火!
“岂有此理,泼妇,贱民,土暴子……竟然、竟然敢这般羞辱于我!”
完全是恼羞成怒,李斯特暴跳如雷,高声怒吼道,极怒之下的他双手用力扫过桌子,随着一阵‘劈哩啪啦’的脆响,桌子上的碗盘碟子等等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李斯特摔在了地上,倾刻间,瓷片四溅,精致的瓷器被摔的粉碎,小巧的铜壶也歪倒在地毯上,里面的佐料全部撒了出来,在那充满异域风情的毛毯上润染出了几团深色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