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相互拥抱着,夫妻俩又是聊天又是商量了好长时间,直到天色将亮的时候,才勉强睡了那么一小会儿,且,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就又被叫起,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在没提李斯特的事儿,叶霆翊和顾绯都在叶氏奔波着,当然,中途他们还回了叶家老宅一趟,关心了一下叶韬的病情,这一天的时间,也就匆匆忙忙的过去了,转眼间,便到了李斯特邀请他们相见的日子。
这一天,夫妻俩早早起来,美美的用了一顿早餐,又穿戴整齐之后,便在叶韬的无声鼓励下,驱车出门,直奔李斯特下塌的酒店而去。
那里,他们还有一场不知底细的硬杖要打呢!
——
依旧是上次私下约见顾绯的那个酒店,还是那间包房。
顾绯也算是轻车熟路了,挽着叶霆翊的胳膊一步迈进包房,迎面便瞧见了李斯特坐在餐桌了主位上,斯文的脸上带着一如即往温和高贵的笑容,丝毫没有因为要硬抢人家孩子被拒绝后,几乎要把人家逼到绝路的愧疚与报赫,反而从他高扬的嘴角中看到一丝丝得意。
“叶先生,叶太太,最近这
段时间,感觉如何啊?叶氏的麻烦事不少吧?叶太太,合作伙伴突然人间蒸发,把你的顾氏架在空中,滋味不好受吧?还有,这叶氏和顾氏有股票一路飘红,眼看着就支撑不住要崩盘了,这每天担惊受怕却无能为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几辈子人辛辛苦苦创建的偌大家业就要毁于一旦的日子,是不是挺难挨的。”
“今天,我邀请你们夫妻来,是想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趁我还没有下死手之前,赶紧妥协把叶珩煜交给我,之前我所承诺的那些利益,我还是会对现的,反之,若是你们还是不知好歹,不识抬举,逼我下狠手,那可就不光是破产损失些钱财的事了。”
瞧着走进来的夫妻俩儿,李斯特压下满脸上的不耐烦,毫无客气的说着,眼角眉梢尽是嘲讽。
本来嘛!再给叶氏夫妻一次机会,让他们能重新选择一次,就是西奥多国王建议的,不……应该是有些逼迫的让李斯特同意的。
如果按李斯特的本意,直接一气呵成,破产,揭穿叶霆翊和顾绯的老底,把两人做下那些事的证据往华国的警察局一送,然后暗箱操作
,让叶霆翊做牢,顾绯就算是证据不足无法定罚,可她的名声一定臭不可闻。
而且,经过今天手下的回报,昔日的叶氏的总裁——叶韬,也不过就是个身娇体弱的病秧子,几句话就气的进了医院,完全构不成威胁。
叶霆翊蹲了大牢,顾绯受尽社会舆论的谴责,精神一定受不了,家里顶门立户的两个人都倒了,其余的人自然不在话下,到时候,他在明里暗的操作一番,叶珩煜还不乖乖到他手中。
自觉胜券在握的李斯特,自然不愿再在给叶霆翊和顾绯这对不识抬举的夫妻机会,一心一意的只想一次把他们打爬下,再也无法翻身,解一解心中的郁气。
可是西奥多国王发了善心,他就不得不听从,所以,心里不高兴,面上也就装不出那副温文而雅状。
“哼!没错,我们夫妻的日子是不好过,可你公爵大人的日子就好过了?”叶霆翊冷哼一声,拉着顾绯的手走进包房,边走边说道:
“守在你庄园外面的那些狗仔,拍没拍到你那疯子夫人夜夜在庄园里游荡的照片啊?一向让你引以为傲,视作靠山的岳父大人,在
北约卡尔塔国被国会逼的是不是也快要崩溃了,而你,所谓令人尊敬至极,高贵无比的公爵大人,信心满满的跑到新城来抢我的儿子,在这儿徘徊了近两个月了,损失金钱无数,赔着诸多的人情,不也没有拿下我这小小的叶氏集团。”
“若说日子难挨,我叶霆翊可是不敢当的,毕竟,我有贤内柱般的妻子与我并肩作战,老父儿子皆在身边儿,即不用整日担惊受怕,把老婆关在庄园里不敢见人,也不用处心积虑的在岳父面前装孙子,只为从他老人家手里抠点好处,李斯特,你说说,你都把日子过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脸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高贵优越的样子,真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
直视着李斯特,叶霆翊满脸讽刺,嗤笑道。
“你、你、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简直是大胆……”被叶霆翊这么明晃晃的怼在脸上,李斯特只觉脸上一阵阵发烧,他猛地站起身,也不顾什么贵族的礼仪不礼仪了,抬手指向叶霆翊夫妻,手指都直哆嗦。
跟在叶霆翊身边儿的顾绯听了李斯特的话,一把拉住要接话的叶霆翊
,上前迈了几步来到李斯特面前,一把拍掉他指着自己的手指,嘴里讥嘲道:
“呵呵!大胆?还竟敢?李斯特,你以为你是谁?玉皇大帝还是你们哪儿的上帝啊!说白了,你不过就是个靠着老婆岳父的小白脸,人家叫你一声公爵大人,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老公,我记得你告诉过我,这李斯特公爵大人在英国的爵位,是因为他的岳父国家盛产石油,妻子又是国王的继承人,英女王殿下看在北约卡尔塔国石油的份上,才赐于他的爵位,说穿了,你也不过就是个靠卖脸的鸭子,跟那些心心念念钓金龟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