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行传承,所以才聚集了多方道脉聚集,乃至于佛门都要来插手一手。”
柳元景提起道佛修行者,神色间满是不屑之意:“这些所谓的出家人,满口的普渡众生,可是所做所行却与他们所言,背道而驰!”
他的神情好似对于出家人意见很深。
随即,他看到了陆尘,又觉着自己话里面的意思打击面太广了,连忙歉声道:“柳某说的事那些假出家人,陆真人勿怪。”
陆尘没有多少的感同身受,故而平淡道:“贫道明白柳大人的意思。”
随即又问道:“董奉的传承是谁传出的?”
“这……倒是无从查询了。”
柳元景摇头道:“其实庐山上有仙人的传说,早就有人传出,可是一直都是被普罗大众门当做典故来听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诸多道教修行者都汇聚于此,故而董奉传承的事情就传出来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后,他有些迟疑的对着陆尘道:“陆真人,要柳某看来,这董奉传承一事,恐怕其中有些事端存在,怕是有人故意挑其诸多道脉争斗,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是莫要插手过多为好。”
他也知晓交浅不言深的道理,只是侧面提醒陆尘,董奉传承的事情很复杂,里面现在纠缠的人与势力实在是太多了。
简直是一锅大杂烩!
陆尘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好意他自然是明白的:“贫道是受人之托,想要找到董奉,可若是董奉已死,那贫道自然就不会插手太多了,现在贫道对这件事情比较好奇。”
随后拿出陆字玉佩,对着柳子顺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柳子顺看着陆尘手中的玉佩,神色微愣,但还是快速说道:“是一位叫陆修静的公子给我的,半年前,庐山上的东林寺招工,修建佛像,我便报了名,刚好陆公子路过,也要去东林寺,所以我便为那位陆公子领路。”
说到这里,他有些迟疑道:“只是上了山之后,我便一直做工,没有遇到陆公子了。那位陆公子后来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刚好是做工完事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下山,路过虎溪桥,在虎溪桥上遇到了陆公子。那个时候陆公子好像是出了些什么事情,神色不思的样子,也是那个时候,陆公子将这块玉佩交给了我,说要我保管好,日后自有人来取。”
他有些惊异道:“难道说,陆真人与那位陆公子也有些联系?”
陆尘点头:“陆修静,乃是贫道堂弟。”
“原来如此。”柳子顺恍然。
“你是说,陆修静没有离开?”陆尘又问。
他明明听许黄民说过,陆修静是离开了才对。
“没有,至少我走的时候没有。”
柳子顺摇头:“我最后一次与陆公子分别,便是在虎溪桥上,待我离开的时候,陆公子还是站在虎溪桥上。”
陆尘皱眉,觉着哪里有些不对劲。
“对了。”
柳子顺忽然又道:“我在两个月前的时候,曾碰到了一起去东林寺做工的人,他下山比较早,说曾经看到过那位陆公子,还有一个老和尚与一个老人一同下了山,走过了虎溪,并且还发出了笑声。那人说老和尚像是……像是……”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纠结。
“说了什么?”陆尘追问。
柳子顺神色复杂:“说那个老和尚像是……东林寺的前任方丈,慧远大师,那人是一位老工匠了,在东林寺中帮工过很多次,也见过慧远大师。”
“慧远大师?”
陆尘眉头皱的更紧了。
慧远大师,东林寺的前任方丈。
出现在自家山门之前,按照道理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慧远大师已经死去十二年了!
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