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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忧结束后,我被王爷征召,故而便从襄阳来到荆州,可是在半路上,却听到了那贱妇安排人来袭杀母亲与二郎你的消息。”
柳元景终于说到了他为何会来到九江之地了。
他是刚刚结束丁忧,一结束,便被江夏王刘义恭征召来荆州。
可是半路上,正好碰到了一个回襄阳的柳家人。
而那人,正是柳元景继母的身边人。
以往那人都是不离开他继母身旁的,现如今却忽然出现在了荆州,这番有些违背常情的举动,自然让柳元景心中产生了疑惑。
一番探查之下,他竟然了解到了是那恶毒贱妇竟然早就知道了柳子顺母子两人的消息了。
可是却故意隐瞒,在得知柳元景竟然会来荆州上任之后,为了以防万一,干脆直接下狠心准备直接除掉柳子顺母子。
结果却在回去路上碰到了柳元景!
而柳元景也知道了在这人之外,其实还有着一批人手早早的就赶来了。
这让柳元景急不可耐,本来准备去江夏国的行程,也直接改道来九江之地了。
“一番磨难,却是最终好歹还是赶上了。”
柳元景说到这里,也不禁笑了起来。
幸好幸好,若是他晚来一步的话,那后果简直是……哦,还有陆真人在呢,那没事了。
不过,能见到弟弟与母亲,柳元景却是觉着自己这一路风尘仆仆,却是值得了。
“母亲与二郎你这些吃了这么多的苦头,等为兄回到家里,一定要好好炮制那贱妇!”
柳元景目光中精光闪烁,一想起自己还叫了那贱妇十几年的母亲,他就不禁想要呕吐。
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想法,让那贱妇以及其子以何种样子死去。
在大家族中成长起来的柳元景,自然要比从农家成长起来的柳子顺更加富有心计,而且也更为心狠。
柳子顺则是疑惑道:“兄长,那贱妇早知我和母亲的消息了,为何不将我们早点除去?”
看着柳子顺眼中那清澈的愚蠢,柳元景不禁叹了一口气道:“我审问了贱妇的身边人,却是那贱妇也害怕自己害掉你们的消息会走漏,故而迟迟不敢下手,只能安排人手,秘密的威胁母亲。”
“言说若是敢露面,便会杀掉二郎你,母亲性情温和,不知内情,只以为有人与我柳家有仇,却不知这些都是那贱妇的手笔,本来父亲死后,贱妇以为自己的儿子可以成为家主,却不想我军功卓著,朝廷也看的见。”
“家中族老见状,以我为嫡子,且母亲只是失踪而不是被废除之名义,推上了家主之位,她自是又是投鼠忌器,若不是为兄误打误撞被王爷征召,而王爷的封地巧合又从南徐州来到了荆州之地,恐怕那贱妇还是不敢动手的。”
说到这里,柳元景也是不禁唏嘘不已。
若是没有这般巧合,怕是他与母亲、弟弟相见之日,还不知要国多久的。
随即,又是一叹道:“说起来,今晚这一遭,却是也是因为兄之故啊。若是没有我上任的事情,那恶毒贱妇也不准备将事情做绝的。”
他又对着陆尘一礼:“莫不然陆真人再此地看护,恐怕今晚会成为我一生之恨!”
陆尘则是笑了笑,安安稳稳的受了这一礼。
因为若是没有他的话,柳子顺肯定是会受到一定伤势的,兴许会留下病根。
反正在现代记载中,柳元景的亲弟弟死的很早,而他亲弟弟,便叫柳叔宗,在历史中没有什么成就,死的还早,都是一笔带过的。
若是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是对应的现实的话,那没有他的存在,柳元景必然会迟到的,那柳子顺被赵二狗等人的一番殴打之事,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哪怕是不死,也必然是伤到了什么地方。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愧疚,让柳元景对自己的侄子万般宠爱,也间接造就了柳家第二代的门阀领军人物柳世隆出来。
‘话说,柳世隆应该就是柳子顺的儿子吧?’
陆尘瞄了一眼柳子顺。
这家伙,眼中带着清澈的愚蠢,可不想,未来却是他的儿子将柳家带领上的巅峰。
“兄长,那你不去江夏国,而是来了九江,王爷那边的差事如何交代?”
柳子顺又担忧的起来。
柳元景则是笑道:“说起来也是巧合,最近一段时日,道教的一众法脉齐聚庐山,王爷也想安排人过来盯着,免得发生了卵子,正巧合为兄过来了,一事不劳二主,王爷便将此事交到了为兄手上。”
说到这里,柳元景看向陆尘:“陆真人也是为了董奉之事而来的吧?”
“是的。”
陆尘点头:“柳大人知道董奉?”
朝廷知道的消息或许能更多一些?
“略知一二。”
柳元景没有隐藏什么,直接说到:“我拿了朝廷的案薄,上面所说,董奉已经死在了庐山。”
陆尘点了点头,这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了,哪怕是活着,估计也只是元神存世了。
而柳元景的下一句话,就让陆尘有些意外了。
“有人曾传出,董奉曾在庐山留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