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你爹就不痛了。”苗苗果然伸出小爪子给揉了揉,只是揉错了地方。
贾琮哪里还计较这个,点头道:“嗯,不痛了。你爹原谅你这回,下回可得留意些。你爹年轻没什么,若砸中了祖父可麻烦了。”
苗苗立时辩道:“我才不会砸中祖父呢!祖父让我砸门帘子的。谁知道爹爹就赶上了。”
“祖父干嘛让你砸门帘子?”
“因为他不许我砸多宝格!”
贾琮呆了呆:“你祖父真是太有道理了,你爹竟无从反驳……”
陈瑞锦指了指身前的小案子。案上是一盘点子,瞧款式显见是九香斋的。贾琮取了一块喂给媳妇。苗苗张嘴:“啊——”贾琮也喂给她一块。自己也吃了一块,点头道:“小姨子这点心确实做得好。”
陈瑞锦乃道:“你回来的正好,有桩案子大伙儿头疼。”
贾琮登时耷拉了眉眼:“媳妇儿我出去了一个多月!咱们明儿再琢磨公务行么?那不是有政事堂么。”
“便是政事堂分成了两派。”陈瑞锦道,“各自有理,互不相让。林姑父已发了好几通脾气。”
“哈?”贾琮惊得好悬把点心从口里掉出来,“林姑父生气?气谁?为什么?”
“气田更子非要依律执法。”
贾琮愣了:“林姑父气更子要依律执法?犯人犯的什么罪?”
“私设公堂处置人性命,不过情有可原。”陈瑞锦道,“是京郊一户大姓的老族长。”
贾琮摆手:“没有什么情有可原。处决犯人的权力只能是朝廷的,绝不能是百姓的。宗族的处刑权就此结束,永远不会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