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然我还得给他磕个头。我说,卢帧好像没告诉他那个伯父我是贾琮啊,那卢大人瞧我的眼神真真挺惜才的。”
沈之默跌足:“不许说正事!”贾琮赶忙一巴掌捂在自己嘴上。遂打发人去厨房取午饭。
饭后,柳庄坐在廊下听护卫们闲话,娄金桥走了过来,好奇打听道:“柳哥儿,你今儿也去听戏了?”柳庄“嗯”了一声。娄金桥趁势坐到他身旁,“那戏如何?听闻是说孔圣人的戏啊。”
“不错。”柳庄道,“是孔圣人的一个掌故。”
“唱的可好?看官爱听么?”
“唱的极好。”柳庄瞧了他一眼,“许多达官贵人去听戏,还给了戏班子不少赏钱。”
娄金桥不觉微笑:“日后我定也要听听这出戏,沾沾孔圣人的光。”乃站起来走了。柳庄在后头瞧了他半日。
一时众人歇过午觉,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预备开个会好生研究下戏楼里这出乱七八糟的热闹。偏这会子外头进来个门子,回到:“和春班蒋班主及太太携了蒋小哥在外头求见,说是来谢谢周相公今儿赏赐的酒席。”
贾琮一愣:“他们两口子一块儿带儿子来的?”
“是。”
“这么肆无忌惮啊。”贾琮摸摸下巴,“是害怕了还是不怕了?”
沈之默托着腮帮子闲闲的道:“周相公,你留神那个南子夫人。我瞧他对你锲而不舍。”
贾琮一愣:“啊?”旋即龇牙拍案,“喂!我是直男直男直男!不是所有男人都双性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