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圆要扁还不是新王妃说了算。”乃啧啧两声,“说不定人家连新王妃都预备好了。说不定这事儿就是新王妃做的。”
崔氏吓呆了片刻,惊喜道:“大人相信了?真不是我!”
男子闲闲的道:“我知道不是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纸来丢到她跟前,“这是你平素写的诗词。”崔氏借着微光勉强辨认了几眼,委实是自己所作,心惊肉跳——他们连这种东西也弄得到?男子道,“你这等闲在闺中的女子,诗词皆为心声。你看看你写的,不是花月春秋就是富贵锦绣,要么就是儿女闲愁,连咏史都不见一句,会忧国忧民才怪!燕国如何齐国如何从来就不在你脑子里。你纵然愿意替丈夫分忧,也想不到只身带一个丫鬟出门去见外国和尚这等事。再说,勾搭男人是技术活,青楼里培训粉头都要练好几年。你男人真是没常识。若编做你雇个花魁去做也罢了。你自己上?”男子打量了她几眼。崔氏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里衣,赶忙拿被子裹住身子,低低的垂下头。
那个叫之默的姑娘登时跳起来拦在男子与崔氏之间:“喂,看什么!”
男子嗤道:“你会么?”
姑娘皱眉:“去去,老实点。”男子耸肩。姑娘又道,“我就说这必是男人的主意!男人好杀戮。女人若想主意,大约会给贾琮送几个齐国美女。”
男子笑道:“不会,天下人都知道贾琮怕老婆。”
姑娘重重哼了一声:“知道贾琮怕、老、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