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做!”
“嗯。还算明智。”女子道,“你们府上三奶奶性子温和、为人大度、不抢不争,你与二奶奶为何总寻她的不是。”
徐大奶奶怔了怔:“你是摄政王妃的人么?”女子哼了一声。徐大奶奶顿时跪下哭道,“我若知道她有这么硬的仗腰杆子,哪里敢惹她……”
女子咳嗽两下:“你只说缘故。”
徐大奶奶拿帕子拭泪道:“她刚进门那阵子都还好。过了小半年,太太有回同崔妈妈说,家里四个姑娘三个媳妇,唯有老三家的模样最好,正经是个美人坯子。过会子又说,也唯有她了,其余的连二丫头在内都不过平平——我们府里二姑娘前年出阁子,模样儿甚是出挑。崔妈妈将此事说了出来,我与二奶奶心里皆不大自在,想挑些她的不是。偏挑了这两三年委实挑不出来,遂愈发憋闷。”
“原来如此。”女子道,“多谢大奶奶。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自然能出去了。”
“多谢姑娘!”
数日后,新一期《燕京周报》头版,白纸黑字印着大标题:翰林徐仲棠三子徐慈之妻姚佳箴打官司与丈夫和离。后头的便是整整两版的文章细述经过。
徐太太挑起两个大儿媳对小儿媳不痛快,徐慈的通房先于奶奶产子,大奶奶与通房合谋诬陷三奶奶偷人,徐太太抓奸成闹剧后之惩治,三奶奶看出府里入不敷出反倒被夺了管家权,徐家打三奶奶陪嫁庄子的主意、不成后断了她院中衣食。最末一大篇子写的是有贵人想嫁妹子给徐慈,他便托他母亲出面逼妻做妾,还将三奶奶连同下人一道软禁在院中。
条理清晰、词藻平实、没人看不懂。